谢玉煊挠挠头,道,“宁姐,你们终于——”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二人交握的双手,登时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是!”
6遇宁抬起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就是二殿下想的那个意思。”
谢玉煊颇为震惊,“可宁姐你上次不是说不会留在盛京吗?”
此言一出,6遇宁就感觉交握的手紧了许多,似乎很怕她就此离开。
她语气风轻云淡,“我是说过,可不留在盛京和跟你皇兄在一起也不冲突吧,毕竟你皇兄说只要给他个名分就行,愿意在家里等着我回来,不会限制我的自由,等我什么时候想起他了,就回来看他一眼呗。”
“!!!”
谢玉煊被这番言论震在了原地,语气恍惚难以置信。
“……皇兄能说出这样的话?宁姐你是天下第一负心女吧……”
虽然皇兄考教课业很严格,但终究是他的好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简直过分!
谢云蘅也诧异地睁大眼睛,“这……”
6遇宁看着两个小呆瓜的模样,无奈又好笑,“行了,逗你们的还真信啊!不留在盛京又不代表我要抛弃他,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我又不是非要天天在外漂泊,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回来。”
“再者,就说今年,我不是也会一直守在他身边治病,有什么可担心的。”
谢玉煊狠狠松了口气,“那就好……”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怕皇兄真的成了个怨夫,天天扒着门框等待不归家的妻子,散着难以言喻的幽怨之气。
咦,这太可怕了!
“皇兄身子不好,今天就不上场了,宁姐,我们三个来!你等着,我去给你挑匹最帅的骏马!”
谢昶宸道,“不必,阿宁骑鲲雪即可。”
“鲲雪?!”
谢玉煊有些吃惊,鲲雪是皇兄的专用坐骑,飞踏无影,可日行千里。
曾随皇兄上过战场,虽然是举世难得的骏马,可脾气委实太差,除了皇兄几乎不听任何人的使唤。
他小时候想去骑一下,差点被踩死在马蹄之下,从此对它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