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旁边笑道:“当时他的病不好治,我们带他去山中寺庙,让老方丈施治,方丈看了他左手印后,也说他非常矣!”
常翊君焦急的说:“唉,这孩子到哪里去了嘛,怎么还是打不通电话?”
他们拨了好多次,每次都是那个女声在回答: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赵老师安慰:“没事,这小子打小独立生活能力就挺强的,来来来,咱们吃个便饭。”
这时间已到中午,校长几次到门外来问候,请朱领导一行去吃饭。
但朱圣非都婉拒了,让他带刘科去吃,一家人就在赵家,张老师下厨,常教授也争着去帮忙。
不久,一桌虽不高档但却精致的家宴摆上了桌子。
赵老师拿出一个陶瓷罐:“领导,今天咱们高兴,要不要来一杯?”
朱圣非不自觉的看向常翊君,他能喝酒,但都被常教授管着。
常教授道:“那就同赵哥喝一杯吧!”
赵老师边倒边说:“这酒还是年糕带回来的,说是从某个秘境山谷那里找到的。”
“那我也尝一点。”
常教授瞬间来了兴趣。
“我也要。”
朱莉叫道。
“我自然肯定要陪两位爸爸和妈妈喝啦!”
朱士豪理所当然地说。
“来,为庆贺这个难得的日子,干杯。”
赵老师年纪最大,成了主席。
六只杯子碰在一起,出欢快的声音。
“好酒!”
一口下去,朱圣非忍不住赞了起来。
“真是好酒,这天下就没有这么好喝的酒了,这特么才能叫极品!”
朱士豪也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