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每日任务,酒过三巡后,陈风便带着赢来的1900块钱和李副厂长先行告辞离去了。
来到院里,便见几位大妈围在花圃边议论着什么。
“嗬!你是没看见啊!贾张氏不知道在派出所遭了什么毒打,脸都被打变形了!”
三大妈嗑着瓜子,一脸幸灾乐祸道
“可不是,那脸肿的!好家伙,猪八戒他二姨似的!”
二大妈剥着大白菜,掩嘴偷笑。目光时不时望向中院。
“瞧你们!还幸灾乐祸上了!都是一个院里的,咱可不兴这样!要团结同志!互相帮助。”
一大妈跟易中海处久了,人都变得道貌岸然了起来。
“行,我看自从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后,棒梗在贾家是一天饿两顿打三顿,!刚才还来我家偷东西吃!一大妈您人好,要不您接济下他们!”
二大妈笑吟吟道。
“我看行!俗话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一大妈您不是说得互帮互助吗?那您可得管好棒梗咯!不然,偷到我家,我可饶不了他!”
三大妈笑道。
“那成,咱们三家一人出两斤棒子面!我带头出三斤!帮助下贾家!”
一大妈毫不示弱。
凭借易中海的八级工资,这点小钱她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听说要出东西,三大妈第一个借口煮熟的玉米糊糊要黄了,磕着瓜子就进了屋。
“小陈同志,回来啦,”
二大妈见陈风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也赶紧转移话题。
“切,就抠搜吧!德行”
一大妈白了眼三大妈后。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陈风的自行车空空如也的后座之上。
“嗬,连着几天没买肉回来了,看来这小子真的弹尽粮绝了!”
一大妈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可不是,前些日子天天大鱼大肉的,就算他工资高,也经不起这么耗!我早说了,他早晚有求着我们的一天!等他那点玉米面吃完,估摸着就该问我们借粮了!”
二大妈看着陈风推车进门的背影消失在中院里,小声道。
“没错!老易也说了,要是他来问我们借粮,大家都别借!让他知道做人不能光顾着自个!”
一大妈一脸讥笑道。
二大妈掰完白菜叶,回了屋。
刘海中半举着酒杯,目光低垂,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老刘,咋的了?”
“光齐这回事妥了,咱们到时摆酒,你说要不要请小陈?”
“请他干嘛?”
二大妈顿时不乐意了。
“你不知道,我今天下班又看见他坐着李副厂长车子出去了。看来他们关系不像我们想的那么淡!还是请他吧!”
刘海中心中满是陈风坐在李怀德后座时,回头那抹淡然一笑。
如果真的有关系,那自已也许就能攀附着他,在厂里混个小官啥的了。
陈风刚回到中院,便感到一抹阴冷的目光直射向他,回头便对上了贾张氏那双阴沉的三角眼。
“小王八蛋!吃独食的小王八蛋!”
贾张氏恶狠狠道。声音却不复往日的清晰。显得含糊不清。
此时的贾张氏半边脸肿起老高,一双三角眼也成了肿起的熊猫眼,几乎肿成了一条缝。鼻歪嘴斜。甚至门牙都掉了一颗。可见在派出所遭遇了其他人的何种毒打。
陈风想都不想就知道,肯定是贾张氏嘴巴不干不净,被同监室的人暴打了。
这年代进派出所的可没啥好人,谁能惯着贾张氏这张臭嘴!
“呦?这是谁呢?这猪八戒他二姨投胎了?老板,这个猪头切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