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不过了,免得万一我真的被撅了,你的心理压力可以小一点。”
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我有次就是这样把一个朋友送去一个地方,结果他就在那被强撅了。”
“”
“开玩笑的,是他撅的别人,虽然也是被强迫的。”
“我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你”
我的几句“玩笑”
打消了我和他之间的紧张感,但自然也让我俩没啥好说的了。附和着晚宴的气氛了结了剩下的差事,参加晚宴的客人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一些和我一样身负使命的人,就找了些借口留了下来。
一次虚情假意的握手,随之而来的是并肩行走和缠上腰肢的手,我绷紧了腰部的肌肉,故作僵硬的迎合着他的接触,让自己显得青涩又不敢反抗,他真的和情报里说的一样,喜欢这样羞涩又胆小的女性。我跟着他走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和淡紫色的灯光,巨大的落地窗把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只有站在高处看后巷,才能觉出几分美好。不过这个房间并不包含多少美好,只有横流的肉欲和粘稠的贪婪。
“过来”
我被一声呼唤打断了思绪,对方已经惬意的坐在床上,叉开双腿等着我主动过去,我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了他,将上身贴近了他的身体,故意让拂过身体的手微微颤抖,僵硬的肌肉和故意产生的汗水让我看起来有些许紧张和害怕,这好像让他分外享受,惬意的闭上眼睛只用触感去感受我的行动。我的手慢慢向下移去,他的皮肤紧绷起来,从体内出一阵抖动,似乎正在准备好好感受一下这与众不同的抚摸。
确实与众不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被爬虫爬满那里。
我嫌弃的在他的豪华衣服上擦了擦手,在惊恐的眼神中掏出一根烟点上,坐在了床头柜上。他似乎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捏住了那里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好啦,别紧张,我没有想杀你的意思,不然在我碰到你的一瞬间你就是个死人了”
我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烟,看着他一脸愤恨又不敢动的样子“我只是过来谈点事罢了,没必要这样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真有意思,没想到区还有你这样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是男的。”
我把嗓子里的变声器扣了出来,恢复了我原来的声音“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熟练,很多东西都是有价值,包括尊严和底线,你应该庆幸我还没走投无路到卖掉贞操,不然今天可能你就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你想要什么?”
“一个通行协议,最好再来点援助,你应该清楚那些出现在你领地里的奇妙小虫子,不过因为它们的扩散方向是往区去的所以你没怎么管。”
我晃着我的两条腿,观察着他的反应“不过区的人很感兴趣,他们需要在你的领地里找出这些虫子的起源,所以需要一份在你的领地里不受打扰行动的保证。”
“这样的嘛”
似乎察觉到我真的只是来谈话的,他又变回了刚刚宴会上那个自信的领,嘴角裂出了几丝讥讽的笑“这个事情他们的领,那个叫龚理的老家伙已经找我谈过了,但很抱歉,区对所有外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太好打交到的地方,所以对你的提议”
他忽然弓起身子出了痛苦的叫声,我松开了握紧的拳头,一条腿踩在床沿上看着他。“我这不是商量,只是告诉你我们需要这个,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我并不清楚你在拒绝后会生什么。”
我轻轻的勾动手指,看着他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又忽然完全放松了手指,俯下身子盯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