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袅高喊。
“你这是死性不改啊!”
弘昼道,“她是你亲妹妹,你也可以下手!”
“她是我妹妹?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纤袅硬气道,“对于我娘家两个妹妹我尚且敌视,若是她真是我妹妹,还敢到这里来与我争宠,我更是饶不了她!”
弘昼听到纤袅说出这样的话,先是惊讶,然后就是愤怒。他不敢相信自己身边这个无比温柔体贴让他沉醉的女人会连至亲都不放在眼里,他似乎是看透她了。
“你便是如此不知悔改,我又何必到这韫袭苑每日面对一具铁石心肠的尸体!”
弘昼拂袖打算离去,“你便自己在这韫袭苑,你什么时候悔改我再进来!”
“好,那你就别来!”
纤袅恼怒道,“你竟这般不知体谅我,倒不如终生不在相见!你为了一个贱妾置我不顾,也怪我猪油蒙了心,当年被你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弘昼心事重重地离开韫袭苑,他想要冷静一下。乍暖还寒,弘昼让楚桂儿准备一盆冷水沐浴,他要冷静一下。香玉很快醒来,身子虚弱无力,见自己在稽古斋,身上衣服已经被褪去,一旁放着干净的新衣服。弘昼沐浴许久,大概冷静下来,便回到稽古斋。他抚摸着香玉的脸,叹气:
“也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委屈。”
香玉几乎感到绝望,她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地生存,依旧会令这个嫡姐如此厌恶。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忍,她必须要反击,要采取攻势。她含着泪抱住弘昼的手:
“王爷,这也怪不得嫡福晋。奴才本来就出身卑贱,而奴才不守规矩在稽古斋过夜,本来就该受罚。嫡福晋只是按照规矩惩罚奴才,您不要怪罪。”
“别管她,我已经对她失望了。”
弘昼叹气,“香玉啊,你以后也不必忍气吞声,你是我的爱妾,我会一直宠你,你大可一直抬着头走。”
“多谢王爷。”
香玉道,“您也不要怪罪嫡福晋,哪个女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宠爱别的女人?奴才只是格格,只能尽心伺候您,别的还得听嫡福晋安排。”
“香玉,你就安心搬离静女苑,到我这稽古斋
来住。”
弘昼道,“嫡福晋素来心高气傲,但愿过些时日可以将她心里的不满磨平吧。”
香玉留在了稽古斋,纤袅知道后更是怒不可遏。浸月看着纤袅失宠,白水都觉得甜。只是稽古斋的香玉,让她有些忧心。蕊蝶自然也生气,香玉反而更加受宠,自己的靠山也倒下来,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最近的这心情真是好啊!”
浸月喝着碧螺春,“想必王爷和嫡福晋也大吵一架,王爷为了那个小贱人和嫡福晋都决裂了,这小贱人还挺厉害!”
“主子,可是这嫡福晋失宠,王爷也不来这韫袭苑啊。”
玫瑰道。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浸月白了她一眼,“那小贱人正得宠,但是我与她地位相当自然好对付。也不知那小贱人用的什么狐媚术,竟比嫡福晋还厉害。”
“格格,郑氏受宠,恐怕也会恃宠而骄,到时候恐怕也不好对付。”
玫瑰道。
“你乱说什么?你以为我会把她放在眼里?”
浸月轻笑,“不过宠极一时,我自然有法子让她和嫡福晋两败俱伤!先把郑氏拉下水,嫡福晋自然就会复宠,但是我有法子。”
浸月拿出翻箱底儿的肚兜,轻轻一笑:
“多好看的肚兜啊,王爷肯定认得。玫瑰,嫡福晋现在肯定不高兴,我们去帮帮她,就说帮她把那小贱人拉下水!我那里有些南珠粉,甭管她现在是否嫌弃,就送去给她当礼物。这么好的南珠粉,平常她可嫌弃了!如今落魄了,恐怕膳食都是馊的吧?”
浸月带着礼物去了沁古斋,纤袅正对着满桌子从稽古斋送过来的剩菜发怒。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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