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把早上的事情跟她说了,末了才道:“这后生仔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厉害着哩,你妹妹这瘤要是找他问问,指定没事,放心啊。”
“哦哦哦,好,我,我现在就去问。”
苏尘还没将体内的功德之力融汇进丹田,就察觉眼前落下了一片黑影。
睁开眼,赫然是春婶。
孔爱春急切地递过来2o块钱:“大师啊,你快帮我算算,我妹妹这个瘤是好的还是坏的,做手术有危险吗?对了,你还会医术,能不能不做手术就吃药啊?”
苏尘将钱还给她:“春婶,昨天你不是来算过了嘛,及时去医院,就没事的。”
“可,可医生给我签那个手术书,好多危险的,一不小心就可能……”
说着说着孔爱春就瞄到桌上的平安符,眼睛一亮:“大师,你这符是什么符啊?”
“平安符。”
“那我妹妹能戴吗?能保她平安吗?”
苏尘干笑:“春婶,您妹妹是真不会有事的。”
见孔爱春坚持,他无奈:“真的春婶,与其给您妹妹拿平安符,还不如我给画个健康符,能帮助她手术后恢复健康。”
“那我两个都要,更保险。”
苏尘:“……”
行吧,有钱,任性。
他拿起毛笔,很快绘制了个健康符,孔爱春付了钱,宝贝地收好,眼也不红了,心满意足地回了毛线店,没一会儿领着一个年轻妇人出来,匆匆往街口走。
苏尘将四十块钱收好,想了想,拆开之前男人给的红封,52。
翠城这边包红封好像一直都喜欢以2为尾数,他挑了挑眉,收好,这才又眼观鼻鼻观心,继续修行。
一上午,叶记面馆那边敲锣打鼓,身后的小巷子里阿嫲家里也是一阵敲锣打鼓,整个春明街的声音十分热闹,有些定力不好的,不免觉得烦躁。
不过路人走到算命摊时,却意外感觉到了片刻的宁静。
仔细看了看算命摊上的符,再看看苏尘,很快又被2o一次吓走。
中午,苏尘饥肠辘辘地睁开眼。
嗯,对气息的感应范围大了些。
对面的老廖身上有点臭,这是几天没洗澡了?
大家身上都挺干净的,没阴气缠身,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