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
“对。”
向不武揉了揉眉间,对丰年年道,“中午还是要休息的,昨天晚上也说不上睡得很好,这个年纪不得不服老啊。”
“为什么没睡好啊?”
丰年年问。
向不武瞥了一眼丰年年:“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又吵又闹,我整个晚上的睡眠都很差,好像总是能听到你咋咋呼呼的声音。”
一旁的向黎突然身体一僵,感同身受的狼狈撇头,他这是第一次和向不武拥有同样的感觉,有种被同一个人欺负了的错觉。
丰年年眼巴巴的望着向不武,盯着看。
向不武大大方方的给丰年年看。
“可是你的精神气看起来都很好啊?”
丰年年道。
“只是没睡好,不代表没睡,我一直都有好好注重身体健康和锻炼。”
向不武对丰年年解释。
“那我今晚再打电话也可以的对吧?!”
丰年年立刻亮起了眼睛,握住了向不武的衣角,“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没有那么多培养感情的时间,我有点迫不及待,我认为打电话可以促进我们的感情。”
这还是第一次向不武的表情有些微妙。
“你不是白天就能见到我吗?”
“不能在你的身边有一个正经的名分,我怎么都不会安心的。”
丰年年道。
“是……么……”
向不武打了个哈欠,“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
“好嘞。”
丰年年道。
看着向不武离开的背影,方博远也让佣人收拾用完的餐桌,他猜测以向不武的性格,大概率是不会想在晚上接到丰年年的电话了吧,很可能会关机。
方博远对丰年年道:“你的房间我会一直让人打扫的,你随时都可以去你的房间休息,那是属于你的地方。”
丰年年对待方博远的时候总是不太热情,那种亲疏划分简直划分的过于精确了。
“我们去你房间啊。”
丰年年回头就拉了向黎的手腕。
“你去我房间做什么?”
向黎眉头紧紧拧起,像是在嫌弃手腕上吊着一个巨大的秤砣。
“学习啊。”
丰年年十分想当然。
方博远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作为丰年年的假想敌,希望能很出色吧。
向黎看着拉着他的手腕走的丰年年,在面对向不武的时候,总是能自然牵手、拉衣角,都是跟随的动作,到他这里,就变成强硬的拉扯了。
向黎一个皱眉,猛地将自己的手扯回来,而丰年年却好像有所预料一样,在向黎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手。
向黎的动作有点猛,居然做出了一个大幅度的甩手动作。
“你说你,我们都是同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幼稚呢?”
丰年年的表情写满了同情,“我真的很为我的朋友感到担忧啊。”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向黎觉得自己的大脑抽着疼。
昨天他也没睡好。
被这要命的丰年年故意讲的什么奇怪的话弄的他根本睡不着。
刚刚听到丰年年晚上还要再打电话开始向黎就觉得头疼,他总是见到成年人很爱头疼,他怎么就能理解什么是头疼了呢。
面对丰年年,向黎真是满是戾气。
“你也需要午睡?”
丰年年显然也看出了什么,问道,“你昨晚没睡觉啊?”
“你管我睡没睡。”
实际上一直玩游戏到天色泛白的向黎死鸭子嘴硬。
“哇,你看上去比我的朋友还困啊,你是不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