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此次出宫有要事,你跟着做甚,好好待在王宫里替吾陪陪母妃。”
扶苏直接拒绝,抬脚要走。
却不料赢阴嫚一把扯住他的大氅,哭着道,“我就要去,就要去,呆在这王宫里,我都要闷死了。我保证,不会给闪闪和王兄添乱的,我会乖乖的。”
“成何体统,作为大秦的公主,竟然如此失仪,若被父王瞧见,定会责罚你的!”
扶苏皱眉训斥道。
这小丫头,竟把阴嫚都带得如此不顾仪态了。
“闪闪说过,在王宫里做个花瓶公主有什么意思,我要出宫,用双脚去丈量我大秦的山河,了解大秦,本公主才会深爱大秦,才会担负起公主之责任!”
赢阴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
扶苏愣了愣,花瓶公主是何意?
“为大秦尽责,是为兄之责,你贵为大秦的公主,理当在公主承欢父王膝下,你也不小了,过两年你也及笄了,该议亲了,还是呆在宫里学着缝制嫁衣吧。”
“不,嫁人有何意思,本公主这辈子不嫁人,就待在父王与大王兄身边。”
赢阴嫚大声哭喊道。
“你你你……”
扶苏见赢阴嫚一副撒泼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让她跟着去吧。”
嬴政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父王,可是……”
“阴嫚有一句话说得对,只有亲自去走一走大秦的土地,才会爱大秦,日后她才会明白如何做一名大秦的公主。”
赢阴嫚大喜,连忙糊了一把鼻涕,跪在地上,给嬴政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父王,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儿臣会谨记父王的教导。”
“嗯!此次,你兄妹二人就当是历练一番。帮朕看着那小丫头,免得她一逃离朕的眼皮子就无法无天了。”
“喏!儿臣定会看好闪闪!”
扶苏与赢阴嫚骑着马,点了一队军士朝咸阳外风驰电掣而去。
在城门外那株大柳树下,巴云泽一袭白袍,牵着一匹马静静地立着。
扶苏勒住马头,“云泽,你怎会在此,科考在即,闪闪说过让你在府中安心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