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商人故作神秘道。
“为何?”
“我在咸阳听人说,今年大秦各郡县都在大力推行种植叫棉花与水稻的农作物,只要种植棉花与水稻的农人们都可得到一百圜钱的补偿。”
“故而农人们疯了似的都去种棉花与水稻去了,种桑养蚕的农人们便减少了。”
“这次导致了丝绸大涨价!”
“那水稻与棉花又是何物?我等为何从未听说过。”
“兄台,你可否听说过?”
众人皆摇头。
“诸位,我亦从沛县而来,我可听沛县巴县令说了,那水稻乃是与粟米,稷米一样的农作物,听说吃起来可香了,那棉花若种出来,我等皆可穿棉袄保暖,比我们身上的麻衣好很多呢。”
雷闪闪突然听到巴县令,眼一酸,忍不住眼眶就红了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巴云泽与赢阴嫚了。
正注意倾听商人们谈话的嬴政看到了雷闪闪情绪突然低落。
低声安慰道:“等巡视完陇西郡后,可绕道沛县再回咸阳。”
“阿父,那太远了!此处沛县不在出巡图上。”
“无妨,阿父也该去看看阴嫚那丫头了。”
雷闪闪破涕为笑,连忙狗腿地为嬴政倒了一杯酒。
“如若真有此物,让天下黔吃得饱穿得暖,那当今陛下可是我等心之所向啊!”
“是呀,今年的科考,可让我等商人出了一口气,我家那小子,最近可在勤学苦读,准备参加三年后科考呢。”
“陛下是我们商贾之家的神,家里都为他供奉了长生位。”
“为陛下祈福,望陛下万年!”
嬴政听到商人们如此说,顿时觉得很高兴,一连喝了好几杯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