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媽背了這麼大一口鍋,心情可想而知的emo(抑鬱)。
最後,還是要靠宋喬治他爸親自來安慰。
在孩子他爸面前,孩子他媽的委屈被無限放大,也開始告狀:「他明明早就會爬會坐了,就是裝的,搞得大家都以為我虐待小孩。」
「哪裡有這麼嚴重。」孩子他爸握住她的手,緩緩地十指交扣,出口的話,也叫她內心寬慰:「孩子真要不聽話,打一打也是好的,孩子皮實,總不至於打壞,過於寵溺,才會讓孩子形成一些不好的陋習。」
總而言之,孩子他爸是堅定不移地站她這邊的。
唐黎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誰讓她有一個明理不偏私的老公。
況且——
宋喬治先前遲遲學不會翻身,做父親的怎麼可能一點不擔心。
所以,被宋喬治騙的,不是只有她一人。
單就這一點,孩子他爸也不會繼續縱著宋喬治。
探過身,親了孩他爸一下:「謝謝老公信我。」
這樣的拍馬溜須,即使是總統閣下,也頗為受用。
「那準備怎麼謝老公?」
唐黎:……
想回說自己不是已經謝過,然而話到嘴邊,她就明白了孩他爸的言外意。
這會兒,夫妻倆是在二樓書房裡。
也沒電燈泡在場。
這天下午,宋柏彥難得清閒。
本是在書房裡練字。
後來,小嬌妻就上門來告狀了。
唐黎瞧了眼牆上的掛鍾,距離吃晚飯還有個把小時。
結婚這麼多年,倒是沒試過書房pLay。
畢竟孩他爸平日裡還是很正經的。
不過,偶爾的閨房之樂,也是很有必要的。
要不然,就該七年之癢了。
唐黎原本側坐在宋柏彥腿上,現下直起了身,很快就跨到老公身上,一雙手搭在皮椅背上,也將宋柏彥環在自己與皮椅之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安釐王。」
這是準備玩角色扮演。
宋柏彥從善如流:「我是安釐王,你又是哪位夫人?」
「什麼夫人,我才不做夫人。」
唐黎說著,雙手伸向後頸,用腕間皮筋為自己紮起了長發,剎那間,一張鵝蛋臉多出幾分英氣,爾後才又道:「請喊我龍陽君。」
宋柏彥被她不走心的女扮男裝逗出笑,也開腔說:「這樣的反串,還差了點意思。」
唐黎:「?」
宋柏彥一個傾身,從硯台上取過了毛筆。
下一刻,唐黎只覺下巴一涼。
緊接著是嘴邊。
注意到毛筆尖的墨汁,她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
宋柏彥放下毛筆,瞅著唐黎的小臉,似是極滿意自己的作品,「傳聞中的玉面小飛龍,也不過如此了。」
唐黎:…………
唐黎懷疑自己被捉弄了。
並且證據確鑿。
她才不信什麼玉面小飛龍,側身拿過書桌上宋柏彥的手機。
對著手機屏幕一照。
果不其然,看到自己『長』的八字鬍。
再仔細一瞧,沒有想像中的醜態。
好像……還挺俊美的。
不動聲色地把手機擱回去,繼而開起『染坊』,並迅進入角色:「既然安釐王喜歡這樣,那就姑且這樣吧。」
這樣半吊子的『龍陽君』,是惹人發笑的。
宋柏彥伸手,想摸一摸唐黎的後腦勺,卻被唐黎躲開了:「別動我髮型。」
「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