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韩家有花不完的钱,但就是没办法给这个六媳妇换个脑子。
韩老爷子叹息一声,问道“是不是想吃黄豆焖猪蹄”
他不提还好,一提女孩的肚子就直接出了咕噜声。
也不用她回答了,老爷子当着她的面去电话催促韩家厨房赶紧把吃的做好送来。
赵珞月见老爷子如此关心苏昕妤,暗自撇了撇嘴角。
自己是选美出生,家世到底赶不上苏昕妤,无论怎么做老爷子对自己都是不亲不疏的。
经过医生再三确认,苏昕妤明天就可以出院,老爷子这才将赵珞月也遣走,单独和她在病房里聊聊。
因为从医生那里得到的诊断结果是片段性失忆,老爷子似乎也怕她记得摔下山这件事,一直诱导她的记忆。
苏昕妤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傻姑娘,用脚指头想想也明白是韩家不想得罪苏家。
她倒是挺配合,三两下就让老爷子安心的离开了病房。
不是她这只千年的狐狸大度,而是她的尾巴在被窝里撅得好疼。
病房没人后,她才把雪白又绒实的尾巴放出来,抱在怀里。
那个女孩的记忆对韩家人没一点好印象,他们不仅欺负她,还威胁她不许告诉家里,忍受了一年,最后连命也没了。
那个一直不露面的老公就更靠不住了,在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愣是没一点有关他的清晰印象。
苏昕妤觉得自己要好好规划一下人生,比如先离个婚什么的。
就在她努力把自己和这副身体融为一体,为新人生绘制宏伟计划的时候,怀里的尾巴不见了。
呃以后每次用过法术都会这样吗
深夜,病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不过,只是从她的病房门口路过。
苏昕妤连眼睛也懒得睁一下。
晚上那顿黄豆闷猪蹄和想象中一样美味,她吃个饱,这会儿要睡上个饱觉才完美。
管它外面隔壁怎么好像有哭声
郭时容醒来现丈夫不在身边,立即嚎啕大哭。
专职看护立马给韩家大爷韩文义打了电话。
身为云州州长的韩文义还在应酬中,愣是被郭时容给哭了回来。
刚才那阵急促的脚步声,就是他的。
见到韩文义,郭时容的黄河之水变成了涓涓细流,哽咽哭诉夫妻感情淡了,自己住院老公也不现身。
韩文义想也没想就一步上前抱住她,哄了又哄,郭时容才消停下来,把矛头转向隔壁。
“六弟妹醒来就打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她打晕了。”
其实,她怎么晕的自己也不记得,反正现在脸疼,说被苏昕妤打了老公也会信。
刚才她捂脸哭,韩文义一来就抱住她,没留意她的脸,这会儿他才低头,看向那张眼角有细纹的脸。
“你确定是耳光”
根据自己的阅历判断,韩文义认为这不是用手打的。
他拿出电话打给韩翊琛“你老婆怎么能用鞋底砸我老婆的脸。”
电话那头的韩翊琛“”
他怀里的郭时容“”
韩翊琛沉默了半秒,才向电话里回应道“鞋打坏了吗”
怎么听怎么有点护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