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让我向你下跪的那一刻,我们就永远……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了……
从古至今,有爱就可以万事无忧……都是个神话而已。
可惜他们身处凡间。
“陛下,您可知军士民间都在传什么?”
景略看着正在研究军事图的苻坚,忽然淡淡道。
“传什么?”
苻坚专心地在地图上勾勒出一道细线,若从此处追击残寇,必然事半功倍。
“陛下初入燕宫,即有燕国妖姬相惑,夜夜宿眠美人膝,懈怠国事……。”
想起清河那副倔强冷傲的竖起浑身刺的模样,苻坚忽然忍俊不禁,大笑:“妖姬,清河么?”
“陛下,人言可畏,大功初捷……。”
景略正打算再说什么,却见苻坚已经摆手,似笑非笑:“别人不了解,景略你还不了解么,我是怎样的人?”
不在外人面前,他从不在景略面前自称朕。
景略顿了顿,微笑,亦不再言语,只是眼底的幽幽冷芒一闪而逝。
你是我发誓效忠一世的王,天生便该站在九龙阙上的天子。所以,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阻碍你宏图大业。
君色倾国奸情上
细细的喘息低吟慢慢地盘旋着飘散在幽暗宫殿的上方,床上交缠的人影从激烈归附平静。
“你要去哪?”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特有沙哑,似细细的砂粒从皮肤上游走而过。
清河从床上坐起穿衣的手微微一顿,她嘲弄地勾了勾唇,身体比精神更直白,她对这把声音暂时无法免疫。
“回去。”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
苻坚懒洋洋地支着脸侧,发丝柔软地散落下来,为他的野性添了三分魅惑,仿佛餍足的兽,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半靠着柔软雪白的软塌。
清河束好腰上软带,转过脸微笑:“我倒是不知陛下有见到弱女子眼泪汪汪,以死相抗强人侮辱才觉得过瘾的嗜好,下次,我必定满足您。”
“你……。”
苻坚脸色略沉了沉,随即无奈地一叹:“你一定要这样么,我们现在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清河眸里闪过一丝嘲弄:“没有不同,我感激陛下没有因我的出言不逊而降罪的慈悲,何况……”
她顿了顿,挽起自己的长发:“我曾听过一句话……。”
生活就像强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何况这男人身份高贵,身材容貌都甚对她胃口,不谈感情,也不过是变成通奸而已,清河不无聊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