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花了很多功夫吧,能做得这么像,一定很不容易,辛苦了。”
“也还好吧。”
沈沅实话实说,“我有画画的底子在,做的像并不是很难。我不会什么针黹女工,但是做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满满比我厉害多了,我既不会针黹女工,也不会这个,画画也不行。”
谢回一直记得,他小时候母亲就跟他说,针黹女工不一定就只能女孩子学,功夫也不一定只能男孩子学。
谢回对沈沅说:“我小时候,母亲还让绣娘教过我怎么缝衣裳,可惜我手拙,学不会。”
“没关系,我也不会,我不嫌弃你。”
“那谢谢满满不嫌弃。”
沈沅笑容灿烂,接受了谢回的感谢。接着又跟他说起这小猫胡子的事儿。
“你猜这个胡子是用什么做的。”
谢回伸手小心碰了碰,“不是羊毛,我猜不出,求满满先生指教。”
“羊毛太软了,不能做胡子,这是猪毛。”
沈沅说完,便去观察谢回的表情,他脸上只有惊奇,没有嫌弃。
“满满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到用猪毛来做。”
“其实这不是我想的,是青黛想的。你见过猪吗?”
“见过,在西北时,将军鼓励大家没有战事时自给自足,军营里就养了猪,我还喂过呢。”
“真有意思,我长这么大,除了金陵和京城,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呢。”
……
沈耘站在远处,虽然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是能看出女儿很开心。
“老爷,半个时辰到了,您……”
“罢了,满满高兴便是,让他们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