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最近撮合他和李宵鸣费了太多心,难得我现在有点自己的空间,脑子里也都被他们的事儿所占据了。
山间传来一阵寒风,我抱紧了怀里的保温瓶,听到背后有人脚踩枯枝的挤压声。
我转过头,就着昏暗的月光,看见了宁亦珩。
宁亦珩一声不吭,安静地坐在了我腿边。
我看着他模模糊糊的侧脸,喉咙干。
我说“老板,你怎么出来了”
宁亦珩说“我出来透会风。”
他又说“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星星,”
我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看着宁亦珩,“你看,猎户座像不像一个抽搐的机器人”
宁亦珩
宁亦珩看向星空,认真地观察起星座来,试图理解我的想法,说“为什么是机器人”
我把头转了回去,专注地看着猎户座那两条“机械臂”
,说“因为它看起来很健壮。”
宁亦珩
宁亦珩叹了口气,说“我实在没法理解你的想法。”
“我小时候被我爸妈当女孩子养大,因为在别人眼里娘娘腔,就总被欺负,”
我的思维开始延展,最终回到了童年时期,“那时候我就喜欢躺在地上看星星,幻想有个扭曲着胳膊的机器人能从天而降,挨个打欺负我的人的屁股。”
宁亦珩没说话,他还在看星空中的猎户座。
我不知不觉说了许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我小时候靠自己学会了很多不要细想、往好的方面想想,就不会被别人的言语所中伤。”
“当我开始把自己的思维偏离轨道时,那些家伙就再也不能伤害到我了。”
我很少会和别人说自己过往的事情,包括我爸妈也不会,我不想让他们因为一时的兴起产生负担感。
我现在坚信自己不会再“娘娘腔”
,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而我自己已经很久不把这一切当回事儿了,每每有冲突时,我都可以很快地把自己的思路扭转到另一个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层面去。
但把这些说给宁亦珩听,就确实有些过界了,并不是直男和gay层面上的过界,是我程淮宿个人标准的过界。
我有点后悔,我不想让宁亦珩为我这些微不足道的过去做出任何反应。
“如果两条臂膀是机器人扭曲的手臂的话,”
宁亦珩认真观察了许久,最终轻咳一声他在努力接近我的脑回路去思考,“那它一定是个穿着裙子的机器人。”
“程淮宿,你觉得像吗”
作者有话说
老板最后是在模仿小程的脑回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