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谷明心意已决,他不是赵嘉禧买来的奴仆,更不是受朝廷俸禄的太医,他决意如何,没人能阻止。
最后,姜卿意只能继续称呼他为谷神医,而谷明则称呼她为师父。
粗略先教了谷明一些关于针灸入门的东西,又叫人替他去打一套金针后,谷明便在萧家住下了,只待姜卿意得空再去镇国公府学医。
从萧家出来,姜卿意还有些懵,“我收了个徒弟?”
“是呢。”
桑榆回答,“还是个糟老头子。”
姜卿意扶额。
这时,规劝谷明失败而落后一步的赵嘉禧也走了出来。
姜卿意退在一侧行礼。
“你的针灸术是从哪里学的?”
赵嘉禧沉声问,梦里她的确学了医术,听说还很有天分,但从未见她用过什么金针。
可现如今,她似乎自回京起就跟梦里不一样了,以至于他种种计划都没如梦里一样发生。
姜卿意眨了下眼,“臣女的事,似乎没有必须要告诉王爷的必要?”
“你放肆!”
侍卫子沐呵斥,“王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废话!”
桑榆当即黑着脸抱着剑站到了前面。
姜卿意不卑不亢的回答,“晋王殿下不是也说了么,臣女是未出阁的女子,一些私事是不便告诉外男的,王爷若要因此治臣女的罪,臣女无话可说。”
赵嘉禧盯着她,这不是梦里那个对他百依百顺,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妾室了,而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是父皇册封、是引得京城各个贵人都喜欢的栖霞县主。
“子沐,还不赔礼,本王何时许你用这种语气跟姜小姐说话!”
“是,属下唐突。”
子沐立即拱手赔罪,“还请姜小姐原谅些个。”
赵嘉禧也温柔而深情的看向她,“本王对你,难道真的只算个外男吗?”
姜卿意压下心头泛起的恶心,“臣女与王爷又不熟,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王爷不是外男是什么?”
赵嘉禧心口莫名一动,若他……不是外男了呢。
“这些时日不是本王不想来见你,是公务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