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苏晚晚的身份他早就知道,这么问无非就是想羞辱一番洛晟殇,毕竟苏晚晚对外的身份只是硶州商家的亲戚。
“大哥这个时辰进宫,莫不是也收到了二哥要回来的消息?”
洛晟殇不答反问
“看来你的消息也很灵嘛,老二最近这个负责巡盐的钦差大臣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只怕连你都比不了。”
庆王嘴上不饶人,看了看洛晟殇,转头直接进宫了,
洛晟殇也懒得搭理他,又交代了苏晚晚几句后,骑马离开了,把马车留给了她。
苏晚晚刚到封蓉儿的家门口,就听见里边传来的争吵声,
于是立刻推门进入,看到封蓉儿正与一个妇人争吵的厉害,
“我说了,是你家的鸡自己飞进我家院子的,真不是我去偷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呀。”
封蓉儿哪里见过这样的人,无论怎么说都说不清楚,气的哭了起来
“我家鸡为什么要飞到你的院子里,它怎么不飞别人的院子里呢,一定是你偷的,你还不承认,走,跟我去报官,看着穿衣挺讲究的,没想到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那妇人说着便上手想要拉着封蓉儿往外走
“婶子,这是生什么事情了?”
苏晚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立刻上前阻止
那妇人看到来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压根儿不想搭理她,
“婶子,我刚才听见你们说鸡,请问你是住在隔壁的吗?”
苏晚晚从她们二人刚才的谈话,大致听出了一些原委
那妇人见她这么说,松开拉着封蓉儿的手,看向了苏晚晚说道:“你是什么人?”
“哦,我是这位姑娘的朋友,刚好在门口听见你们二人的争吵,你看这都是邻居,有啥不能好好说的,你说对吧。”
苏晚晚笑着回答道
那妇人听她这么说,又对着她山下打量了一下后,看到苏晚晚虽然年纪小,但是身上的衣着布料却是今年京都最时兴的料子,
知道面前之人兴许是那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态度也放软了几分,
“是啊,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就住在隔壁,今早我起来准备喂鸡,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我家的鸡子,
我那鸡子可是每日都能下蛋的呀,这可把我急的呀,可是任我如何去找,都找不到
刚好我又急着出门,便想着说不定那鸡子贪玩,兴许晚会儿自己就回来了,
可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路过这家人门口,便听见我家鸡子的叫声,你说不是她偷的还能是什么原因,
在她们家搬来之前,可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要知道院墙那么高,这鸡子又不是鸟儿,怎么可能飞过来呢。”
妇人说起这个就来气,她们家生活并不富裕,婆母身体不好,孩子年纪又小,他们夫妇两个在街市上摆小摊,
家里的鸡子是养来下蛋给婆母与孩子补身体的,这隔壁的人,才搬来没几天,就偷他们的鸡子,这才刚开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摊上这样的邻居,真是够倒霉的了。
“婶子,别生气,你看着这姑娘也不像是偷窃之人,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晚晚安抚着气的不停喘息的妇人说道
“能有什么误会,人赃俱获,还能是什么误会。”
那妇人听苏晚晚这么说,刚压下去的火气就又起来了。
“婶子,你看,即便到了衙门是不是也要给人自证的机会,咱先不说这邻里邻居的,今后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就说这一但报官费时费力不说,最主要的是,万一证明是场误会,结果你却闹的这么大的动静,人家女儿家名声也很重要,为了维护名声,一定会反告你诬陷之罪,
你说到时候你是不是就也挺麻烦的呀。”
苏晚晚继续劝说道
那妇人听了苏晚晚的说法,心里觉得有些道理,可是自己家的鸡子的的确确在这户人家,她心里有口气堵着,
不可能因为面前这个女子轻易的几句话就当什么都没有生过,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婶子,你看啊,我朋友口口声声说是误会,你看这样如何,咱们先找找鸡子为何会在这里的原因,看看是不是误会,
不管如何,总要有事实依据的不是吗?”
苏晚晚当然相信封蓉儿的话,先不说她从硶州带过来了那么多的银票,
就说封阙即将科考,如果被传出有个偷窃的妹妹,恐怕立刻就会被取消科考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