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塔门的卫兵当然放行,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命令。
年轻人走入高塔,现螺旋形的楼梯一直延伸到顶层。在沿途他没有现奇异的花草,到处弥漫着潮湿、霉的空气。在顶层,一扇漆黑的房门阻塞了他的路径。
“把花放在那儿,然后走吧。”
门后面是女人忧伤的声音。
年轻人轻轻把花放在门口,默默的走下台阶。
没有看到父亲喜欢的奇花,他感觉失望——不过他想,如果有的话,那花一定是在女人的房间里。
第二天,年轻人在花圃里忙碌了一会儿,一抬头,他现高塔上那唯一的玻璃窗又打开了。那个女人又出现在窗户内侧。和昨天不同的是,在她苍白的面色中透出了一抹红晕。她默默的注视着年轻人,片刻后开口说:
“年轻人,你花种得真好——你能摘一朵开的最娇嫩的沾着露水的紫罗兰送到我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女士——只要卫兵给我放行。”
守塔门的卫兵当然放行,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命令。
年轻人走入高塔,沿着螺旋形的楼梯一直走到顶层。跟昨天一样,塔里到处弥漫着潮湿、霉的空气。在顶层,还是那扇漆黑的房门阻挡了他的路径。
“把花放在那儿,然后走吧。”
门后面是女人忧伤的声音。
年轻人轻轻把花放在门口,默默的走下台阶。
没有看到父亲喜欢的奇花,他感觉失落——不过他想,如果有的话,那花必定是在女人的房间里。
第三天,年轻人在花园里忙碌了片刻,一抬头,他现高塔上那唯一的玻璃窗又打开了。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窗户内侧。和昨天不同的是,不光她的脸色红润,连眼角眉梢也带上了一丝暖意。她默默的注视着年轻人,片刻后开口说:
“年轻人,你花种得真好——你能摘一朵开的最娇嫩的沾着露水的郁金香送到我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女士——只要卫兵给我放行。”
守塔门的卫兵当然放行,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命令。
年轻人走入高塔,沿着螺旋形的楼梯一直走到顶层。跟前两天一样,塔里到处弥漫着潮湿、霉的空气。在顶层,依旧是那扇漆黑的房门阻隔了他的路径。
“门没关,你把花送进来吧。”
跟之前相比,女人的声音里少了忧伤,多了生气。
年轻人轻轻推开门,拿着花走进高塔顶层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黑衣女子没有别人,论房间陈设则极其简单,除了一面镜子、一套桌椅、一张床铺就别无所有了。年轻人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几遍,现在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盆,里面的花只有一枝花茎,几片疏叶,在花茎顶端结着一个骨朵。
“这是昙花呀!”
年轻人惊讶的喊道。
黑衣女人比年轻人还要吃惊——因为在这个国家只有这样一盆昙花,而认识这朵花的只有和自己分离了十几年的爱人,而这盆昙花就是他留给自己的唯一纪念呀。
“你怎么知道这盆花的名字?”
她走上前,激动的抓住年轻人的手腕。
“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年轻人感觉莫名其妙,“他告诉我说,自己在十几年前种过这样一盆昙花,这是这个国家里唯一的一盆昙花。”
“孩子,那就没有错了,你就是我的儿子!你的父亲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丈夫!”
“这怎么可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年轻人惊呆了。
“这是真的。”
女人使劲把年轻人拥入怀中,“我就是这个国家的公主,而你——我的儿子,就是这个国家的王位继承人。”
“你一定是疯了,女士,所以这样胡言乱语。”
年轻人拼命摆脱公主的怀抱,“我只是一个花匠,普普通通的花匠,我的父亲也是花匠,我到这里来的唯一目的就是这盆昙花,因为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想在明天把它送给我的父亲,让他高兴高兴——至于国家继承人什么的,您一定是搞错了——话说回来,现在您能把那盆昙花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