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捣什么乱!”
一瞧这阵势,刘胖子急了。
捐了的钱,又要回去,驳了他的面子不说。
关键是,他也惊觉这事儿办糟了。
他娘的,一时疏忽大意,让易忠海那老壁灯带沟里了!
但先前喊口号,就数他喊的带劲儿。
总不能自个儿拆自个儿台,自个儿打自个儿脸啊!
刘胖子恼羞气急,指着二人鼻子,高声训斥:
“你们俩!这是不支持三位大爷的工作!”
“这是挑拨邻里关系!”
“这是破坏邻里和睦!”
阎埠贵揣着手,身子不易觉察的往一旁了斜了斜,心说,这里头可没我啥事儿。
秦山挑挑眉,“哦——”
“合着您三位大爷的工作,就是抠大伙儿牙缝里省下的钱,去接济犯罪分子?”
“不能吧?一大爷?”
“…”
易忠海一噎。
小兔崽子,又在点他了,还他妈有完没完?
刘胖子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你、你、你个没规矩的小混球!”
“你怎么跟二大爷说话呢!”
“尊老爱幼!尊老爱幼!你懂不懂?”
“想让人敬着?”
秦山咧嘴一笑,“嘿,那您就甭做那些为老不尊的事儿啊!”
易忠海眼皮儿一跳,“…”
这怎么感觉还是在骂他?
“我就问问啊,大茂,给贾家捐钱,这钱,是从谁兜儿里出的?”
秦山眼角一挑,看向许大茂。
“这可都是大家伙儿的血汗钱呐!”
许大茂这货演上瘾了,痛心疾的一拍大腿。
秦山:“那我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