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休个假,还交给医院了。
贺京洲觉得,自己真的冤得很。
只是他忘记通知何辉,今天自己不上班了,结果他去了家里,这才打电话给贺京洲。
“贺总您在贺家老宅那边吗?”
贺京洲沉闷,虚弱无力,“我在京平第二院。”
顿了顿声,对那边的何辉说,“别告诉阿芙。”
何辉听见这句话,看向一旁站着,眼里满是关切的沈芙。
“贺总,我开的扩音,沈小姐就在我旁边。”
贺京洲捂住额头,无奈极了,“没事,你送她去上学,我自己这边可以的。”
何辉答应下来,打算送沈芙去上课,她问。
[能不能给我一下小叔的住院地方的地址,我下课去照顾他。]
何辉有些犹豫,但沈芙说,贺京洲一个人看上去太可怜了。
贺总一个人在国内,几乎是独来独往,偶尔会去贺家,但很少有人照顾他。
“好。”
沈芙和便利店请了几天假,一整个上午上课,都心不在焉。
贺京洲怎么忽然生病了?
他不是回家了吗?
相亲成功了吗?
何辉知道贺京洲要休息一阵子的时候,还挺震惊的,这些年贺总几乎是全年无休。
忽然要休假,确实显得很诡异。
贺京洲手机忽然响起,是贺正尧的电话。
他犹豫两秒,淡然接起来,“爸。”
那边沉默几秒,而后缓缓开口,“京洲,我打算回英国了。”
“你休息一阵子,公司的事,以后再说。”
昨天说的其实是气话,贺正尧就他一个儿子,能把财产留给谁?
“京洲,你可以和那女孩恋爱,但是我不同意你们结婚。”
“家族虽不需要你联姻,但也不许你向下兼容,这就是我的底线。”
“欢愉是不需要计较后果,但长远来看,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