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嘴角一抽,没错,那个挨千刀的就是他。
“既如此,不如你我二人。。。。。。”
“等一下,我去府内拿个新的缰绳来。”
不等景湛说完,北冥便开口道。
“啊…?”
景湛滞在了原地,有些摸不清头脑,他料到了开始,却未料到结局。
他眼看着北冥急匆匆的去拿新的缰绳。
过了片刻,北冥拿着新的马鞍走来。
北冥上前安装上新的缰绳,嘴中念念有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景湛站在一侧静静的看着北冥,此时他的手中不知不觉多出了一根银针。
他向来讨厌“前功尽弃”
这个成语,既然成功了一半,那么另一半也必须要成功。
趁北冥不注意,景湛藏在衣袖之下的右手轻轻一挥,银针迅扎进了马匹的腿上。
马儿像是受惊般,风驰电挚撒蹄冲向远方。
北冥瞳孔猛缩,他还未反应过来,景湛便抓住他的手腕连忙向后退去。
景湛的视线落在北冥的手腕下,那是一块红色的胎记,弯弯的像弓箭,似月牙。
早在菩提寺,二人共处一室,他就现了这个胎记。
北冥挣开景湛的手,“谢了。”
景湛心虚一笑,这句“谢谢”
他承受不住,毕竟都是他一手制造的。
“这破马,不知道什么疯!”
北冥气愤的将缰绳扔在地上。
景湛内心窃喜,机会都是靠自己创造的。
“算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同乘一马吧。”
景湛一副勉强不愿的口吻。
景湛的话给北冥气笑了。
“什么叫勉为其难!?我还不愿和你同乘呢!”
北冥双手环胸,气到了极点。
“和我共乘一马是你的荣幸,你就偷着乐吧!”
景湛被北冥压制的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只是不停的点头赞同,“是是是,我的荣幸,我偷着乐。”
他怕自己再嘴硬,到手的鸭子就飞了。
景湛主动屈身,“公子请上马。”
他伸出手,准备搀扶北冥上马。
见此,北冥极为傲娇,他将手搭在了景湛的手上,在景湛的搀扶下坐在了马背上。
随后景湛借力坐上马背,双手握住缰绳,趁机将北冥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