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一旁的输液管,一滴滴地将药水输入她的体内,宸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担忧。
宸羽轻轻地走到青青的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试图从她苍白的脸上找到一丝生气。他注意到青青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梦中也经历着痛苦。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了青青的手,想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但是当她握住青青的手时,只觉得那手异常冰冷,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他又轻轻触摸她另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更是如冰棍般寒冷。
他心中一惊,急忙将青青的双手放入被子里,仿佛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他的目光落在青青苍白的脸上,心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守护着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青青能尽快恢复健康。他知道,此刻的青青需要休息和照顾,他决定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她醒来。
施艳,那个贱人到底怎么对她了,把他的小青青搞得病成这样,他一定不会饶过她。
这时月月提着一份快餐和一份稀饭和一碗汤,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样守护着青青,说道:“你去吃饭吧,我来守着她,我把饭都打包带来了,我一边吃一边守着她,没事的”
宸羽看着月月这样关心青青,放心的说道:“那好吧,我等会再来”
说着他就冲出了医务室,因为此刻的他根本没心情去吃饭,她要去找施艳算账去,他要把自己的这些桃花债处理好,不然青青会一直误会他,真的是登徒浪子,还会无辜的受牵连。
他打电话,把施艳和她的那两个狗腿子,约在了球场上见面,他等了半天,才现施艳和她的俩个狗腿子居然带着口罩和墨镜,慢慢的出现了,她一把抓着施艳的衣服说道:
“你们昨晚,到底把青青怎么了,搞得她今早上就高热,她如果出什么事,你和你这俩狗腿子是逃不了关系的”
施艳听了宸羽这一说哈哈大起来:“想不到她就是个病秧子,才被我们用冷水泼两下就生病,早知道会这样,我们还不如直接多泼她几次,何必要动手,看看她会不会死去,敢和我抢男人,活该受这样的罪”
宸羽听施艳说这样的话,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道:“当初和你分手的人是我,那时我还不认识她,所以根本就和她没半毛钱的关系,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分手,你自己心中会不知道吗。
你霸道不讲理就算了,还脚踩两只船的,当时可是你主动和我表白的,我是看在你性格开朗才答应和你交往玩玩,结果你却给我搞脚踩两只船的,你把我当什么,玩具吗,哪怕不爱也要霸占着不放,还是我缺女人追求吗,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居然对无辜的青青下手,还这样诅咒她,本来我不打女人的,好却逼得我不得不动手。”
这时旁边的王芳和陈晴晴,却吓得赶忙试图把宸羽拉开,但是根本没用,宸羽那眼神充满了恨,力气又大得像头牛样,眼看着施艳快被宸羽掐得喘不过气来了。
王芳赶紧把施艳的口罩和墨镜拿了,大声说道:“你自己看吧,到底谁最惨”
宸羽这时看到施艳的模样令人不忍直视。
她的一只眼睛已经青肿,宛如熊猫眼一般,眼角还泛着血丝。嘴角肿得老高,仿佛被人重重地打过一拳。不仅如此,她的鼻子也红彤彤的,显然遭受了不小的打击。这便是传说中的鼻青脸肿,施艳到底是,遭受了什么的暴力而变得惨不忍睹。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王芳和陈晴晴身上,看着她们摘下帽子、墨镜和口罩后的模样,不禁心生疑惑。
两人同样鼻青脸肿,伤势并不比施艳轻,这让他着实想不通。王芳的脸颊肿胀,淤青清晰可见,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因肿胀而显得黯淡无光。
陈晴晴的情况也不乐观,她的鼻子青,嘴角直接是被打得红肿起来,看起来让人搞笑。
他奇怪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动手了吗,怎么成这样了,难不成是青青打的,你们三个还打不赢她一个,还被打得像个猪头样”
这时施艳一边喘气一边装无辜的说道:“当然是她打的,我们只是用冷水泼她而已,她就把我们打成这样,还有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片的,你要不要看看,搞得我们今天都不好意思去上课了,那个小溅人,可是会拳脚功夫的。”
这时宸羽听着施艳,说他的青青是小溅人,又一把抓起她衣服的领口说道:“你敢在叫她小溅人,试试看,你们居然领教过她的厉害,就给我离她远点,以后我再现你们明处暗处,还要找她的麻烦,我定不轻饶你们,今天看到你们三个这猪头样,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她因为你们出什么事,你们自己知道后果”
说着宸羽放开施艳的衣服,向医务室走去,他路上想起刚才那三货像猪头样的脸,就觉得搞笑,怎么都想不到看着病床上,像个林黛玉样的青青居然这么厉害,把那三货打成那样,看来她还是只小野猫咪,狂起来,还是会乱抓,乱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