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出去散散心,别在这吵闹了。”
面对闫埠贵的调解,
李怀山笑容依旧,回应道:
“闫老师,您这就误会我了。”
“您也亲眼看见了,是这位泼辣的老太太先挑起的事端,我只是据实而言罢了。”
“我是真心心疼东旭兄弟。”
“我说的每句话,大家心里都有数。”
“你们怎么就不提醒一下呢,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啊。”
“你们想想,东旭兄弟正值壮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即将降生。”
“万一有个闪失,在家人手里把命搭上,那得多冤枉啊。”
“淮茹还年轻貌美,要是这么年轻就守寡,我能不替他们着急吗?”
就算在网络世界与人唇枪舌剑,
李怀山也未曾败下阵来,其丰富的词汇量足以应对一个只知道撒泼的妇人。
此时,贾张氏仍欲狂般挣扎,
闫埠贵等人只好簇拥着将李怀山推出院子,唯恐事态升级。
然而,李怀山的声音依然从门外飘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
“东旭兄弟近日印堂黑,恐怕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生。”
“各位还是要多留意一下。”
“帮着劝劝他。”
“让他多吃点东西,别被家里人给拖累了身体。”
尚未生的灾祸被人提及,那叫诅咒;
而未来可能生的事情提前说出,则称为预见。
院子里,
随着李怀山的话语逐渐远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不过细想之下,他们觉得李怀山刚才所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轧钢厂的工作环境艰苦,
处理的尽是些铁疙瘩,确实容易出意外。
只有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破口大骂,
完全没把李怀山的警告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存心诅咒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