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村口,又走了约五分钟左右,许绍仁指着眼前一栋七层高的自建楼房对叶琛说道:“就这栋楼,到了。”
叶琛抬头望了一眼楼房,房子外墙已有些年月,墙面是粉刷的墙体,没有贴瓷砖。
在这栋楼房的周围,都是些差不多高的自建楼房,除了少数几栋有贴瓷砖外,其余的多数都是泥灰色墙面。
边上的几根水泥柱电线杆贴满了各种小广告,上面拉满了各种密密麻麻的电线网络线,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线。
许绍仁又指了指旁边另一栋三层楼的房子,说道:“那栋楼也是我房东的,一层是商铺,二层三层是仓库,他们家那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儿,自己开了一家网店,仓库就设在二楼。”
叶琛转头望去,只见隔壁栋的那栋楼房,一楼有八个店面,二层三层都只留了一个窗户,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许绍仁掏出门禁卡刷开了一楼的铁门,两人进了楼,叶琛亦步亦趋地跟着许绍仁上到了五楼。
楼房的格局是中间一道长长的走廊,两边排列着两排长长的客房。
经许绍仁介绍,这栋楼里有单间的,也有一房一厅及两房一厅的,不过许绍仁租的是一个单间。
所谓的单间,就是一个十来平米的房间,配了个厨卫,厨房不足三平米,类似于在阳台的一头围了一角。
房间只有一张一米四宽的木板床,一张小板桌和一个塑料凳,就连那台落地风扇和布衣柜,都是许绍仁自己掏腰包买的,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物。
如此简陋的条件,单间的租金每月也要6oo元,还要加每吨水5元,每度电1元。
由此可见,这里的生存成本并不低。
在屋里的一面泛黄的墙上,叶琛看到了一幅台球女神潘晓婷的海报,只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女神胸前的“两点”
被烫空了两个洞。
许绍仁留意到了叶琛犀利的目光,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啊,那个不是我干的,我住进来的时候,‘潘姐姐’就已经被人下了‘毒手’。”
叶琛忍俊不禁:“我也没说是你干的,你紧张什么?”
“我去!就你这表情,我如果不解释的话,这个黑锅我岂不是要背定了?”
许绍仁说着,打开了风扇,然后一手提起水壶,走去厨房装水准备烧了泡茶。
叶琛坐到小矮凳上,看着装好水进屋的许绍仁说道:“你这每月6oo元的租金也不便宜,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到小区去?”
“等明天看了住的条件再说。”
许绍仁把水壶放到底座上烧水,接着迫不及待地扯掉身上的衣服。
许绍仁很健谈,与叶琛没聊几句,就开始抖自己的光辉历史了。
在说到自己曾在保险公司培训期间,泡到一个女学员时,其洋洋得意的神情,令叶琛羡慕不已。
“保险公司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叶琛仍“贼心不死”
道:“那可是世界5oo强啊,你只是培训期就泡到了一个妹子,不会是被甩了你才跑出来的吧?”
“我去!”
许绍仁认真道:“怎么可能?我跟你说啊,一家公司的门槛越低,也往往意味着天花板也越高,你如果真进去了,也只是给人家当垫脚石的份,我敢肯定你待不了三个月,自己就得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