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宁被吓坏了。
“让你爽啊。”
“你别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
“宋天明!”
任迟远宁怎么挣扎他也不是宋天明的对手,他把他按在了浴室的墙上,生硬的顶进了他的身体,他一下下用力的顶他,双手死死禁锢着迟远宁的反抗。
“远宁,你从来对我都是这么无情,你恨我,我知道,因为你爱他。可是你怎么从来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样。”
“你停下来……”
迟远宁的声音接近气若游丝,“我受不了了……”
“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责怪现在的生活是吗?那你最好去反省你自己,什么样的罪也是你惹来受的!受着吧!”
迟远宁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昏死了过去。
12冬冬
冬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过的很不尽如人意。
白脸儿留下那通分手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北京。是真是假冬冬不能确定,但无论他走没走都主动切断了与冬冬的一切交集。
冬冬敲不开他的家门;冬冬也在店里见不到那个高瘦的身影;冬冬去一切演出都是在寻人,很可惜——查无此人。
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把生命中最灿烂的那些东西都交付给某一个人。
你的真心,你的青春,最后包括你自己。
可留下的,只有悲伤、孤独的岁月和他的背影。
冬冬整日的与滑板、机车和摇滚乐为伍。有时候鲁智深来找他,两人便玩儿在一起。冬冬和鲁智深从家庭到学习成绩都不在一个阶级,他们自然没有进入同一所大学。冬冬进了金融学院,鲁智深和大把不争气的孩子一样随波逐流到了联大。可鲁智深比冬冬快乐很多,鲁智深买了一张新滑板,鲁智深又交了一个新女朋友,鲁智深还终于与新马子干了那档子事儿。他神气活现的说:冬子,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爽,诶,你怎么不试试啊?你小子这模样混个女朋友多易如反掌!冬冬只是把烟头扔在了鲁智深脚下。
这个暑假还有令冬冬头疼的另一件事——父亲带他见了‘那个女人’。他们一起吃了饭,就算是认识了彼此。豪华的饭店、盛大的宴席,父亲和‘那个女人’都是正装出席,只有冬冬穿了一件画的乱糟糟的tee,裹了一条满是大小窟窿的牛仔裤,手腕上还戴着全是尖钉的皮环。最让冬冬父亲头疼的是他那个头发,染成了火红色不说,还用发蜡都竖起来。父亲呵斥了冬冬,‘那个女人’却在一旁劝慰,说冬冬这是时下年轻人张扬自我的个性。冬冬嗤之以鼻——你们配当红白脸儿么?冬冬坚信母亲是被父亲气死的。冬冬把母亲的死统统归结到了这个女人头上。
吃过饭,冬冬与父亲回家了。这时候冬冬已经敢明目张胆的在父亲面前抽烟,父亲谅他是个已成年的男孩子又早知道他这种陋习便也由他去了。
冬冬父亲这天主动扔给了冬冬一颗烟,很是深沉的对他说:冬冬,你也要上大学了,不是小孩子了。
冬冬吐出一口烟点头。
冬冬爸接着说:有些事爸爸觉得告诉你比较好。
冬冬一翻眼皮:你要跟她结婚啊?
冬冬爸咳嗽了一下,曰:我和你薛阿姨是大学同学,我们年轻时候就谈恋爱,后来文革来了,你薛阿姨家受到迫害,一家人就远走了香港。
冬冬叼着烟摇头晃脑。
冬冬爸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认真听着!后来你薛阿姨在那边结婚了,我通过你爷爷的介绍认识了你母亲,然后我们成立家庭有了你和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