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他的脖子:“戴上就不准拿下来了。”
“好。”
我的心脏跳得好大声,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我沉声道:“我好爱你。”
他笑了:“我也爱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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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溪最近游客多了起来,到了旅游旺季。
虽然比不上其他热门景点,蝉溪地处偏僻,但人流量也比往常翻了一倍。
我这几天整理红木柜台下的杂物,意外翻出高望生前最爱用的那盏煤油灯。
他经常把这个煤油灯点着放在柜台上。
灯还能用,只是煤油没了,我就外出购置。
因此才看到了村里多了很多外地面孔,三五成群的游客装扮。
我买好煤油就想打道回府,走到一条小路时,听到一阵尖锐的呼喊:“黑豆!黑豆!别跑呀,快回来!”
黑豆,好熟悉的名字……不会是……
下一秒,一个黑乎乎的毛绒物体就撞在我的脚上。
正是那只我熟悉的小黑狗。
已经不能叫他小黑狗了,它已经不再是幼犬,而是一个成年的狗狗了。
它在我脚边摇尾巴转圈,热情非常。
“哎呀,你是……”
追在它后头的果然是当初那个碎花裙姑娘。
她也长大了些,个子拔高了不少。
这是我住到村子里以来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她恍然大悟:“我爸说高望有个表弟住到这里来了,我还奇怪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上次来怎么没告诉我你是他表弟呀?”
我清了清嗓子,道:“当时……”
“呸呸是我不会说话,你当时得知高望死讯,一定很伤心,怎么可能记得起来和我这个陌生人说,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的。”
我话还没说呢,她就主动说了一堆,送上来的台阶,我为什么不踩?
我顺水推舟:“……啊,没什么。”
“那你是以后一直都会住在这里吗?”
她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