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抖了抖头顶的猫耳,一脸无辜:“贝利亚说的,第一次都会很疼。”
仰视着佰落理直气壮的样子,希卡利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她这样子怎么看,都是没人投喂到处找食得小猫。
“你跟贝利亚有过几次?”
希卡利伸手勾住佰落垂落下来的丝,他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反倒有种看好戏的心态。
“就一次,亲亲的感觉很好。”
“他没告诉过你,只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吗?”
“说了呀,我也挺喜欢你的。”
希卡利哑然,佰落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她只是喜欢这种愉悦感。
佰落没心思再继续这个话题,俯身吻上希卡利微凉的唇。
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攀上佰落细软的腰肢,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触碰到一片柔软的羽翼。
比起亲吻,希卡利对佰落的身体构造更感兴趣,她的羽翼、耳朵、尾巴和各种奇怪的身体变化都是能力的表现?
趴在他身上的佰落却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抚摸,脸颊潮红的微微喘息着,身后的羽翼缓慢回缩,直至消失不见。
希卡利试探的抚上刚刚羽翼出现的地方,一片光滑,甚至连翅孔都没有。
佰落低低的喘息着,趴在希卡利得胸口,像极了一只可以随意欺凌的幼猫。
“不许再摸了,好痒,好难受。”
希卡利顺从的收回手,调侃道:“这不是你要的吗?”
佰落适应了下身体的愉悦感:“我还会再来找你。”
“这就要走吗?”
希卡利倒是真没想到,佰落就是单纯的亲吻,顺带咬了他两口就离开。
佰落撑起上半身,舔了下他微微渗血的伤口:“回去太晚,会被佐菲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