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烂大街的银族还是红族和蓝族更稀罕一点。
赛文扶着桌子的手,攥紧了些,俯视着怀中微微颤抖的小人。
他不是把清白看的很重的奥,大不了以后找伴侣不在光之国找·····
指尖的薄茧划过佰落精致的眉眼,落在她肩颈的红痕上。声音带着难掩的怒气:“一点伦理道德都不懂,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求欢,我可是很生气。”
“为什么生气?你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
“不懂,你很奇怪。”
赛文低头啄了下佰落懵懂的眸子,一千多年前,他也希望能把佰落教好,可这件事很难,比他处理棘手的文件还要难上数万倍。
“不懂就慢慢学,我教了你一千多年,你不照样我行我素吗?”
“好像是这样,需求很重要,我想要所以必须得到。”
赛文抱着软着身体的佰落重新坐回椅子上:“你是只管自己,不管别人的死活。”
佰落挂在赛文的脖颈上平稳呼吸:“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食物不就是吃的吗?”
不能吃的食物,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就像过期食品,不扔掉,难道要留着吃了拉肚子?
赛文批改文件的手顿住,眼底对于佰落的期待都散去一些,好像不管多久,佰落都是这般没心没肺。
“大家对你的忍让,你都看不到吗?”
垂落的丝遮住少女的侧脸,不知何时,佰落倚靠在赛文怀中睡熟。
赛文不自觉搂紧了怀中的人,他对佰落也是有情感的,就算是养个宠物,也不是轻易能够割舍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人。
打又打不过,教又教不会,愁死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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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回来后接手了将赛文掩埋的文件,佰落也被赛文移交给佐菲。
赛文看着佐菲的眼神,越憧憬:“尼桑,我要休两天假。”
佐菲没想太多,直接给赛文批了假:“好。”
初代看着佐菲熟练的抱过熟睡的佰落,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原本要睡醒的佰落只是在他的颈窝蹭了蹭,继续睡下去。“你刚回来,先回去休息,然后写一份报告交上来。”
“尼桑,佰落先给我照顾吧,你还有文件要审批。”
初代站在原地没有急着离开。
佐菲环着佰落的手紧了紧,他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佰落。
明知道初代只是想帮他减轻压力,但一想到佰落或许会爬上初代的床,他心情莫名的不爽。
初代打定主意要把佰落带走:“尼桑这么忙应该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