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嘴被塞住的她只能含糊地发出难以分辨的音节,手腿乱抓乱蹬,她不甘心束手就死,可这点微末的抵抗自然是毫无攻击力的,片刻之后就被紧紧扼住咽喉,某个黑社会狠气地把她娇弱的身体向后一挤,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眼见就要掴上去。
“小心点,别忘了项爷的吩咐!”
另一个人及时把他的手拦住,同时心虚地向后张望了几眼,好象生怕有人会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似的。
对方是项四海,他们不得不忌惮几分。
也许是想起适才的血腥一幕,某人身体微僵,悬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来,但卡住安可妮颈部的手掌却用力往后推掇了几把,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嚣开来,无非为自己屈死的兄弟说些狠话,虽然适时被其他人扯开,安可妮却被撞得七荤八素,估计背部已被撞出内伤。
她早就打量出来这是间仓库,周围零乱堆着些货物,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离码头很近,而外面那片汪洋将成为她的归宿!
“时候不早了,快动手吧!”
某人照着安可妮挣扎的方向啐了一口,不耐烦地开腔。
早把这女人解决了,他也了了一桩心事。
“快点!”
其中一人拎出一个特制的大号行李箱,把安可妮强行塞了进去。
行李箱四面填充着坚固又沉重的钢板,关紧后就象密不透风的铁箱。
嗞地一响,安可妮面前变黑,她的心也沉入无边黑暗——
就这样,死去吗?无边无际的夜空被一道极炫的银光扯破。
夜色中的机场开始热闹起来。
看着终于从出闸口走出来的一个顾盼非凡的男子,另一名“泰山”
般魁梧的型男潇洒地举高手示意:“嗨!ze,这里!”
“臭小子,叫你不用来接我的!”
大步跨过来的男子见到他,不但一丝惊喜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带点埋怨,轻轻在他胸口击了一拳才不满地开口:“你走开了她怎么办?”
“泰山”
的神情明显转为不爽:“喂!你妹老老实实在家睡觉呢,要不要我24小时全陪啊?”
靠的,眼巴巴地等了他这么久,竟换来这句埋怨。
话说回来,这该死的飞机,就不能准点一回?
“胡说什么呢!”
被称为ze的男子不满地搭住他肩膀,两个同样高大的身躯推掇着但看上去又非常亲厚的向候机大厅门口走去。
“真是不识好人心!”
泰山继续不甘心地嘟哝着,却贴心地抢过了后者手中很单薄的行李,低头瞄了一眼胳膊上的腕表,面色突然微变,“不好,你妹真的有麻烦!”
“你说什么?”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瞬间拽住了他的衣领,ze的神情也紧张起来,下一秒,两个人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