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叶都快疯了。
“赵晓竹,你凭什么打人!”
“这一巴掌是我替秋月打你的,当初秋月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处处为你着想,甚至前后借给你五十多块钱,还有数不清的粮票布票理发票。
那么多钱呢,是个人都还记着她对你的好。
可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自己的屁股不干净,还想来污蔑她,怎么着?打量着秋月不在你就能信口开河,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呸!
我告诉你,有我在没门。”
赵晓竹冷冰冰地说着,一张脸更冷成冰霜。
“啪!啪!啪!!”
一串的巴掌声响起来,就见吴向北正寒着一张脸走过来,活动活动手腕,“赵知青打得好,打得妙。”
说着还投给赵晓竹一抹感激的赞赏。
赵晓竹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对了,回给吴向北一个真切的笑。
吴向北:这丫头刚才怼人的时候跟斗志昂扬的小母鸡似的,就是这笑……有那么点傻气。
吴向北道:“姜知青,你是知道我吴向北的,我在村里名声可不太好,只要敢污蔑冤枉我家的人,我绝不会让她好过。
再让我听见你编我小妹的瞎话,就不是简单的一巴掌,而是我手里的锄头了!”
妈的,姜红叶这个鳖娘们竟然敢乱咬月月,真是可恨。
“还有,屎盆子扣不扣的我们说了不算,为了避免你再扣我家月月,我看还是这样吧。”
转头对准看热闹的王福婶子他们。
“婶子们,姜知青不是说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可以让你们去翻她的屋子嘛,我觉得这事可行。
不然姜知青一个想不开,再撞个墙,投个河,反过来冤枉是咱们逼死她,那咱逼死人的骂名可就得背一辈子。”
王福婶子一听顿时就炸了,“没错,向北说得对,姜知青你既然心里没鬼就让我们一块去搜屋,反正我们有这么多人,也不怕彼此作证。”
姜红叶哪里敢让他们动手搜,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表明自己的坦荡。
那浅绿色的衬衣就叠放在她柜子最上层,都不用翻,开了柜子就能看到。
姜红叶浑身颤抖,捂着脸痛哭流涕,“你,你们刚刚才打了我,又来污蔑我,还要翻我的屋子,凭什么……”
赵晓竹往前迈一大步,跟吴向北并排,义正言辞道:“凭你死不承认还想污蔑秋月是贼,凭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既然你身正,就别怕别人搜,就你屋里那点破烂玩意儿,婶子们也不稀罕,我们就是确认一遍那浅绿色衬衫在不在,不仅是为秋月正名,也帮你洗脱嫌疑,可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姜知青,你不会想错过这个证明的机会吧?”
吴向北跟着冷笑,杵几下锄头,一副等着看热闹的表情,“姜知青刚才诅咒发誓说不是她,当然不会错过证明自己的机会,婶子们,你们先去知青点,我去喊我大伯,让他多带些人过去作证,免得姜知青屋里再缺点啥赖在你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