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个沉重的肉体摔在了地上,
沉入黑暗……
清官真是积德啊,老子在他面前亮刀子,都会掉。说出去给人笑话。
他叫什么来着,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给他起的外号,叫黑脸。
只是……条子来的太快了,就像事先知道一样。
难道这是一个局?条子设的?还是另有其人?我并不知道。但薛毅终究会知道,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大家好像都忘记黑脸是谁了,恩……提到他的地方,在。有他跟薛兆以前的一些恩怨
这几天有点忙,就没有及时回复留言。现在爬走去回复o(n_n)o~
再次睁眼时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一只手不能动,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上面打满了石膏,手腕露出的部分被拷在铁床上。另一只手臂上插着针头,连着输液瓶。我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发出了些响动,一个面无表情的护士掀开白色的帘子看了我一眼,帘子又落了回去。
“醒了?”
进来的人是一身制服的黑脸,还是十年前一样的平头,皮肤倒是更黑了,耳鬓也增了几缕白发,相貌平凡的脸上虽然有些沧桑,面色倒是容光焕发,只有眼睛特别亮。操,得意的。
刚才挑帘子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了外面守着的警察,三个人悠闲地坐在外面打牌,腰上鼓鼓的,都带着枪,不过只有一瞬,帘子落了下来,将外面的人和里面的白色空间隔开。
“我……睡了几天?”
声音有些发不出来,嗓子像被火烧着。
他走到旁边的小桌子上面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放在递过来。我接过杯子,一口喝干。
“三天。”
“我兄弟在二楼还有活的么?”
我声音嘶哑地问道。
他没说话。
我笑了一声,转移话题:“你这次能记几等功?”
“那要等你们上了法庭判下来了,才知道。”
“那真对不住,当时要不是手滑了一下,你就能当烈士了,小孩儿高考还能加分呢。”
他挑了挑眉:“邪不压正,你记住,过去是这样,今后也是这样。”
我淡淡地问道:“我能见我弟兄么?”
“到了时候,总能见。”
说完他就走了,没有问别的话,我有些诧异,难道他不问问我当时的情况么。我满口的胡话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