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酌上床俯身将他困在手臂之间,嘴角微勾:“紧张什么?”
“你不能每天都欺负我,”
云礼用被子挡住半张脸,声音弱弱地找理由,“纵欲过度我该长不高了。”
……
程酌被他的傻话逗笑,忍不住亲了下那光洁的额头:“但宝贝你太可爱了怎么办?”
云礼眨眨大眼睛:“是吗?”
“当然,”
程酌并不像在开玩笑,“上班的时候会一直想你,自己在家也心神不宁。”
云礼微露的面颊红了几分,移开目光说:“那你可得学着坚强点呢,以后不要因为思念我而痛哭流涕哦。”
程酌又笑,温柔地抚过少年的丝,躺在旁边抱住他:“睡吧,今天上课辛苦了。”
云礼好奇地轻声问:“哥哥,你会哭吗?我从来没见过。”
程酌淡声道:“很少,因为没什么用。”
真是很令人心疼的回答,他中学时就失去妈妈,离家出走跑去陌生的国家,无论是哭还是笑,恐怕都没谁会在意吧?
这样想着,云礼反倒有点想哭。
他侧身靠得更近了些:“以后可以哭,因为有用了。你一哭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那真是谢谢你。”
程酌又笑,动听的声音在深夜格外低沉:“可惜幸福过头的人,是完全不会想哭的。”
第5o章鲤鱼
离开东港大学后,云礼和杨西西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了许多。
但他们的视频还在坚持录制,而且数据越不错,算是动荡生活中唯一的好消息。
这日杨西西神通广大,约到了一位同志大网红的父母。或许因要面对长辈的原因,前去采访的路上,她和左星臣都有点紧张,不停地商量着该说什么。
倒是云礼挺自在,微笑地拎着摄影机跟在后面。
杨西西忽问:“是不是不该打扰你复习?”
“没关系,就当偶尔放松了,”
云礼眨眼,“特别是美术,程酌哥哥说我不能用力过猛。”
“三句话不离程酌,”
左星臣立刻吐槽,“娇妻文学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