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之前说的摧毁,夏童扯了扯嘴角,只要裴慕离想,他就绝对能摧毁这具身体。
可悲,以前他是陈容的时候,在孤儿院时周围那么多想尝鲜的小混混中间他都没失身,可现在变成男人了,他却躲不过。
该是享受够了他的恐惧,夏童被人撩到了床上,紧跟着,一具属于男人的身体欺压了上来。
背部接触那张黑色大床的瞬间,夏童眼前发黑,失声尖叫,可仍不能阻止双手被缚。
什么理智,什么隐忍,都他妈的滚蛋!
宽松的睡衣早已成了挂在身上的累赘,睡裤也在下一瞬被扯掉,两条白细纤长的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裴慕离!你住手!这是犯法的!住手啊!”
下身传来的冷意让夏童忍不住颤抖,嘶声叫道。
“犯法?”
身上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然后夏童整个人被翻转过来,面部撞到枕头的瞬间腰被一只手抓住,双腿被粗鲁拉开。
接着,一阵刺疼传来。
他不是不知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被进入的是前方的女性花园,没有润滑,就这么直直冲进去。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被捆的双手紧紧揪着被褥,夏童死死咬着嘴唇,瞪圆了眼看着前方,眼前却阵阵发黑看不清任何东西。
黑暗间有种坚持瞬间被摧毁,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裴慕离,我会去告你!一定会去告你!”
在撞击中他断断续续地说。
回答他的是猛然冲进来,又退出去再狠狠冲进来的肉楔。
干涩的身体被强制撑开,没有任何缓冲,夏童绷紧身体,带来更深入疼痛的同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大滴大滴的眼泪渗进枕头。
……
又是那间别墅,又是那间房间。
身体好像再无法挽留灵魂一般,夏童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飘在半空,冷眼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被压在下面的那人,手上的捆绑已经松开,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余留下一圈淤紫,手却仍旧保持那个姿势挂在头顶。
看着那个被压在男人身下,与那个噩梦中一样,即使嘴唇被自己咬得出血,也没有呻吟一声的少年,夏童有些恍惚。
这是谁?
‘他’?夏童?还是陈容?
对了,‘他’已经死了,死在这些畜生手下。
夏童冷笑,现在这个正在被人糟蹋的人是陈容,是夏童。
你为什么不叫出声?你不是知道这个人喜欢听你叫出声吗,你为什么不叫出来!
夏童看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冷笑。这算什么,你不是每次遇到事情都会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保护自己的吗,你为什么不叫出来,你在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