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
说话怎么那么噎人呢。
路鸣手上端着一杯白开车,捏着杯子的手。拇指上下滑动了两下。
“老傅……傅上将……我这刚下班就匆匆忙忙地给你送了药过来。
还没来得及吃饭呢,你看能不能。。。。。。。”
"
不能。”
傅行止直接打断了路鸣接下的来话。
“你咋这么小家子气呢,堂堂联盟监察长,请我吃顿饭怎么了?
你秘密执行任务的那几年我可没少帮你,你现在一转眼就不认人了是吧?”
路鸣气的一连灌了好几口白开水。
“我的a1pha正处于情期,你确定要留下来吃饭?”
傅行止将手中的咖啡放回了桌上,敛了敛眸。
路鸣:“。。。。。。。。。。。呃,我这不是一时忘了吗。”
他被傅行止一句话给堵的没法反驳。
“这几年晏殊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讲?”
傅行止看向路鸣,目光带着审视。
听见傅行止的话,路鸣挠了挠脑袋。
“不是我不跟你说,而是我也不知道。
你离开军校以后不久,晏殊也被秘密接走了,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我跟他再次重逢,是他从战场上负伤回来,刚好住进了我们医院。”
说到这,路鸣停了下来,去观察傅行止的脸色。
见他面色平静,也不说话,路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
傅行止清冷的声音响起:“继续。”
路鸣听了,喝了一口水才继续开口。
“他那时受的伤很重,昏迷不醒。
身上都是伤,最严重的一个处是胸口被利器贯穿,差点就伤到了心脉。
他当时整整昏迷了一个月,醒了后,整个人精神不太好。
每天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做噩梦,这状态持续了将近一个才慢慢好转。”
听到这,傅行止原本搭在膝上的手逐渐拢成拳。
晏殊胸口处确实有一道疤,自右肩而下,一直延伸到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