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烨交给他一份单子:“豪哥说,这次单子交给你。”
邱晓东合上门,简单翻了翻塞进裤兜,坐在客厅等顾唯一洗澡:“好了吗?”
顾唯一扶着墙打开浴室门:“腿软……”
邱晓东手上攥着她的黄色绣花飞机袖抱起她,楼道里被监视的感觉又来了,顾唯一只穿了吊带和下裙窝在他怀里,手臂和双腿的一道道淤青暴露在监控下。
吴烨带人去打扫卫生,打开灯,床单上是一小团血滴组成的凝固暗红:“邱晓东到底什么福气,这都能遇到雏儿?!
两人筋疲力尽的回到酒店,邱晓东拉上窗帘再次把房间里里外外细致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不妥才开灯。
邱晓东去买消肿化瘀的药,顾唯一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眼睛没有一丝神韵,脑海中全是刚才冲击自己神智的一幕幕画面,现在想起来,既疯狂又恐怖,更惊险刺激——
邱晓东从进门的一刻就是为了探寻卧室监控器的位置,所以先关了所有明亮的大灯,拆开她的头做掩饰,一手托住自己的腰,一手抚摸自己的脸,将所有能藏监控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嘴唇是贴在大拇指上。
自己的短袖挂在门把手上,牛仔裤掉在桌角,她的飞机袖和旋裙分别扔在两个床头柜上,红色抹胸在她推开他的瞬间准确无误地落在床头灯上。
这五个地方只有床头灯、门把手和右侧床头柜上三个有监控,除了天花板角落里根本不可能,还故意留下壁灯监控。
她的累累淤青是邱晓东出门前特意化的妆,长袖遮住颜料,浇了酒才会变色。
下午邱晓东在她手臂和双腿忙活的时候,她还纳闷说:“大叔,你会纹身?”
邱晓东面容沉静的回复:“我只会化妆,这个颜料遇酒能变成淤青红肿。”
所以饭局临走他还顺了一瓶白酒,上楼之前她在喝奶茶,他打开了酒瓶盖,进入卧室的时候把白酒放在桌角。
顾唯一看到邱晓东抖动皮带她忽然明白了酒存在的意义,起身举着酒瓶故作防卫,邱晓东抢过酒瓶把酒倒在她身上才开始重头戏。
皮带一次次抽下来,最开始几次是真打,只是打的不重,等她掌握节奏能配合好才作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邱晓东买药回来,先用特制药水洗干净颜料,再用清水擦拭两遍,最后才在真正的淤青喷云南白药:“痛吗?”
顾唯一咬着下唇微微摇头,美丽动人的杏眼布满疑惑,揉着自己的手臂,细弱蚊蝇的声音充满幽怨:“大叔,你刚才为什么要用我的指甲把自己胸口抓破啊?还掐我那么重……”
邱晓东疼惜地揉了很久,细细的上药,“你十九啦,不知道初夜要落红吗?当然不是每个女孩都会有,因为有的女孩处--女--膜生孩子才会破,有的摔一跤就会破,但大多数人更喜欢相信性行为会破。”
他抬眸现她还不解的瞅着自己不由好笑,抚摸她的脑袋:“很多人都认为女孩的初夜一定会痛,其实不然,但人嘛,总喜欢相信自己以为的,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