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锋压低了声音,他太混蛋了,哪儿都没碰到奚川,可好像哪儿都强势侵入了,“所以你还记得那一晚的细节,都写在你的小本子里了?怎么写的,每天都看,每天都要回味吗?”
奚川跑不了,他觉得毒尸都没这么难对付,“你很讨厌。”
“哦,”
申屠锋得寸进尺,“我只是讨厌吗?”
奚川被申屠锋困在方寸之间,a1pha盛气凌人的信息素搅得他腺体酸麻。他微微低头,脸颊贴上了申屠锋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带着滚烫的温度,把奚川眼尾染红了。
奚川似乎在回忆什么,于是笨拙地蹭了蹭。
申屠锋的身体细胞骤然疯狂,摇旗呐喊地胡乱冲撞,撒欢似的感受春天的到来。
偏偏奚川不自知,问:“omega是这样撒娇的吗?”
申屠锋捏住奚川后颈,顺着往下摩挲,“你做的很好。”
奚川笑了笑,“那么你的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
申屠锋说。
于是奚川翻脸无情,立刻离开他坐直,“那就好。”
“我会注意的,”
申屠锋继续撩拨,并且给自己找补,他说:“下次一定很温柔,争取给你一个良好的体验感。”
“下次,”
奚川舔了舔下唇,问:“不是现在吗?”
申屠锋无言以对,“这么多人在呢,我是禽兽吗?”
奚川给予肯定,“你是疯子。”
“疯就疯吧,也行”
申屠锋挑眉,他并不为自己辩解,“不过现在我是来做正经事的。”
“什么正经事?”
申屠锋拿出了碘伏和治疗外伤的药,他轻轻掀起奚川身上破烂的褂子,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可干涸的血液像一朵破败的花,触目惊心地演绎着过往。
“身上还疼吗?”
申屠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