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封哥生日,晚上喊我们去吃饭。”
晏沉边找拼图边说到。“桃子好像又谈了个女朋友……”
卿月不在乎谁谈女朋友,只是淡淡问了一句:“礼物你备了吗?”
“他不是喜欢收集瓶瓶罐罐吗?我早就托人准备了,定窑红瓷瓶。”
晏沉回答。
“可以啊,这么舍得。”
卿月悬着笔,考虑着下一片竹叶要往哪个方向画才不显得死板 。
“别说这个了,你晓得绵绵怀孕了吗?”
晏沉神色炯炯地问道,一脸八卦,“听秦深说,俩人就那一晚,醉了一次就有了。绵绵是死活不肯,秦深现在头疼着呢,有生之年能看到秦深吃瘪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绵绵现在……”
卿月心中沉算了一下,“约莫三个月了吧,你消息太闭塞了。”
“你怎么知道啊?”
晏沉见卿月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立马凑到她身边。
“她刚有的时候就到医院找我,说是要打掉,闹了几天。但是我真给她约了手术,她又说怕疼没来。她心里是有秦深的,只是两个人都野惯了,还别扭着。”
卿月笑了笑。
“你还真敢带她去打啊?”
晏沉挑了挑眉,满脸佩服。
卿月像看傻子似的看他:“啧,你用你的脚指头想一想,可能吗?到时候秦深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估计有得闹腾了。”
晏沉笑道。
卿月冷哼一声:“你怎么就一点散思维都没有?你不觉得如芒刺背吗?他俩未婚先孕,提前完成任务。到时候满月酒一请,你就等着爷爷给我们俩灌中药吧!”
“乖乖……也许,我们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晏沉叹了口气,坐在靠椅上神色有些凝重。
卿月手一顿,一滴墨水滴在了宣纸上。
陶然居。
“我的卿卿宝贝儿,你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苦吗?”
酒红衬衫的男人站在酒店门口抽烟,瞧见卿月下车,烟一灭,谄媚的就迎了上去。
“陶芾扬,你当我死了?”
晏沉从驾驶位下来,走上前搂着卿月的腰。“我在部队的时候,你是不是净骚扰我老婆呢?啊?破坏军婚吃牢饭知道不?”
“妈呀,这不是没瞧见你来了吗?沉哥。”
陶芾扬拍拍脑袋。
“你意思是我不来,你就打算冲上来抱我老婆?”
晏沉眯起眼睛。
“我这不是跟卿卿交流感情嘛,噢?卿卿跟我最最好的了。”
陶芾扬朝卿月努努嘴。
“少给我黏黏糊糊的。”
卿月睨了陶芾扬一眼。
“哥,嫂子!赶紧进去吧,就差您二位啦!”
陶芾扬不再耍宝,往前鞠了个躬。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瞧见三人进来又是一顿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