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莺停下手中的绣活儿靠近李玉楼一点道,“我听说谢老爷将谢建章狠狠地揍了一顿。”
“是吗”
李玉楼挑眉,“也就是装装样子。”
“这一次不一样,”
周莺说起八卦来总是神采飞扬,“听说晋安王都不高兴了,对谢老爷很鄙夷,说他是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
“谢家老太太都请大夫了,说是再打她的大孙子,她就去死。”
谢建章是谢家独子,前面连嫡带庶生了十个女儿才得了一子,简直是全家的宝贝疙瘩。
“谢家现在鸡飞狗跳了。”
李玉楼倒是想直接废了谢建章,让谢家干脆断子绝孙算了。
李玉楼摇头挥走自己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
“希望这一次他能长点记性,不要对你穷追不舍。”
周莺看向李玉楼又是安慰,又是担心。
哪里有周莺想的那么好。
“对了,这几日太湖边上春意正浓,你去不去,我想去踏春”
周莺转移了话题,总说谢建章让人倒胃口。
“去呀,怎么不去”
李玉楼开心的答应下来。
“你又拿了席,你家生意怎么样”
周莺问。
按说拿了织品的席生意应该好的,可现在李玉楼似乎成了全秀州成最狐媚的一个。
自己缠着最好看的孟时雨,还去勾引谢建章,令谢公子为了她休夫,还不避讳,整日抛头露面
她得坏名声令她家的生意也没有任何气色,勉强维持。
不过她的紫绫纱确实惊艳绝伦,在阳光下能不停变换各种颜色,不论哪个女子穿上都能精彩绝艳。
“能不坏就更好了。”
李玉楼道,“我现在这种状况”
“你的紫绫纱确实太好了,我也想做一身春衣”
周莺笑着道。
“好啊,我帮你选”
李玉楼与周莺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送她出门。
送走周莺,李玉楼进了工坊查看布料染印的情况,此外再研究新的织品出来。
紫绫纱虽然上称,但不出一个月必然会有仿品出来。
秀州的织品和绣品更新换代很快,如果不能很快推陈出新就会被淘汰。
很快到了李玉楼与周莺约好去春游的日子。
太湖在秀州城内,每到春季风景秀丽,游人如织。
清早,李玉楼带着丫鬟春桃坐上马车去春熙苑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