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出来,她靠向安子言身边,拿冰凉的饮料杯贴了一下他的脸,“你还吃他的醋啊?”
“……有什么可吃醋的。”
安子言抹掉脸上的水,在台阶前停下来,把轮椅掉转方向停到了长椅旁,“我下不去了,在这儿等你。”
“那我也不去了。”
沈愿宁坐到长椅上,摇着扇子等看广场中央的乐队表演。
看刚才饮料杯的水弄到了安子言手上,沈愿宁从包里拿出纸巾,顺带滑掉一张便笺出来。
“简单,东西掉了。”
安子言帮她接住,看见上面写着六位数字。
“哦,这个。”
沈愿宁瞧了一眼,“这是俞智杰给我的。”
安子言不知道这是什么,“给你数字?”
“是一只股票代码。”
沈愿宁笑笑,“他说明年能翻十几倍,也不知道他是瞎说还是透露了内幕消息。”
“你要买吗?”
安子言把便笺还给沈愿宁。
“嗯,权当是赌博了。”
沈愿宁低头把便笺对折,“对了,于朔阳后来还找过你麻烦吗?”
“学校调查了之后,有很多同学举报了以前的事情,于朔阳被停学一年处理了。”
安子言也看向乐队那边,心思却不在表演上,“袁音她们都很感谢你,要不然9月再开学我们就是一个班了。”
“那不是很好嘛……!他真是活该,胆子太大了,在学校门口打群架啊……”
说着,沈愿宁开心起来,手里的扇子又快扇了扇。
“大一的时候,班里有个女生给我写了封情书,说不管我答不答应,她都会在广场一直等我。”
安子言搭在腿上的两只手稍稍握拳,“一开始我以为是恶作剧,那可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了。可是后来我现那女生真的去了广场。那天真的太冷了,我不想让她等我,我就也去了广场。”
沈愿宁举着扇子僵住了,她呆呆地望着安子言,等他讲述下去。
“路上经过这里,这棵树下面,一桶冰水从树上浇下来,我全身都湿透了。围观的同学都说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安子言有些自嘲地笑着抬起头,“后来那女生跟我说,她没想写那封信,也没想约我到这里来,是于朔阳一直找校外的人威胁她才不得不这么做。后来听说那女生有了轻度抑郁,第二年就出国了,我也是因为那次感冒休的学。”
安子言用手按在木然的沈愿宁脑袋上揉了揉,“你能帮我出气,我很感激。可是于朔阳那种无赖没必要招惹,我……能做的事情很少,很可能保护不了你,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事情遇到什么意外,那样的话……比他直接对我做了什么都让我难受。”
安子言说的这一切,是沈愿宁未曾了解过的。
“简单,我很害怕到头来我能给你的……只有伤疤。”
安子言的视线落在了沈愿宁膝盖的浅色伤痕上,又悄悄地移开,“那天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对不起。”
沈愿宁把头埋在安子言肩膀上一言不,安子言侧过身体把她抱在怀里,“傻瓜,你可千万别哭,旁边这么多人呢。他们看见了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何况你今天过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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