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她,憋一段时间。
“赵老九,你那么聪明,不觉得累吗?”
晚饭的时候,她边吃边问。
赵朔睨了她一眼,“那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夏雨撇撇嘴,“京城的东西,没代州府的好吃。”
她抬头看他,“没我哥做的好。”
他抿一口茶,“那你滚回去。”
“你放了虎子,我就滚回去。”
夏雨扒拉着碗里的饭,“何况我还是你的血牛,你舍得让我滚回去吗?”
赵朔不说话。
“为什么又不说话?”
夏雨嚼着碗里的五花肉,扭头问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赵朔,“书都是人写出来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师父是谁?”
赵朔忽然问。
夏雨一下子咬住筷子,“师父?什么师父?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跟海叔学的三脚猫,街上小打小闹倒也罢了,对付你们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吗?”
赵朔道,“你开锁的本事、赌桌上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跟我爹学的。”
夏雨埋头吃饭,最后干脆放下了筷子,“我去消消食。”
“朱成在哪?”
赵朔问。
夏雨站在门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朱成夏成的,莫名其妙。”
“有人在找他。”
赵朔继续道,抬头去看她僵直不动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当年他跟贾大海一起出逃,你认识贾大海,那么朱成你也该认识。”
夏雨没有应声,快步走出门。
李焕蹙眉,“爷,你明知不会有结果,她根本不会告诉你,何苦打草惊蛇?”
“不打草惊蛇,怎么知道蛇在哪?”
赵朔放下手中的书,眸中深邃难测,“就看谁,先找到他。”
“老孔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只怕他是不会现身的。”
李焕轻叹。
“夏雨什么都不会,偏偏赌技极好。若非从小训练,根本达不到这种程度的。可想而知这些年,那老疯子嗜赌如命,把这丫头当成了接班人。”
赵朔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人,过分痴迷一样东西,可成一事,也可败一世。那便是软肋!”
只是他忘了,有时候过分痴迷的,不单单是东西,还有人。
那是心底的执念。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李焕点了头,“王爷的意思是——利用夏雨去引他出来?”
赵朔眉目微挑,黑鸦羽般的睫毛翩然扬起,“爷是这种人吗?”
李焕仲怔,吞了吞口水,为难的低语,“爷是好人——”
那,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