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挂着笑脸而走。
华灼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这一提醒,她肯定会从上清珠上打主意,明辰良我给你送一个女儿去,你可得好好接着才行。
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宫里,未凉没有卧床休息,站在门口等你,手上拿着一个香囊,双手奉上:“启禀娘娘,奴婢亲手给娘娘做了一个香囊,安神静心的香囊,请娘娘笑纳!”
安神静心的香囊,我带有一抹深意的接过来,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眉头微蹙:“这味道倒是怪异的很,不过谢谢了!”
未凉恭顺的说道:“娘娘客气了!”
把香囊挂在腰上,走进了房间,皇上已穿戴妥当,眼中的光芒就像野兽吃饱了一样。
“爱妃昨夜可有伤着?”
皇上问的暧昧。
我走过去依偎在他的怀中:“能和皇上共赴巫山云雨,臣妾的福气,不过皇上,下回可不要贪睡,免得宫里上上下下,说臣妾魅惑君主!”
皇上双手牵住我的肩头,把我从他的怀里拉出:“谁说你魅惑君主?朕瞧着她们是不想要脑袋了!”
笑出最明艳的笑容:“皇上雄才大略,一国之君,臣妾仰慕皇上,自然希望皇上成为盖世英雄,做皇上的女人,才能更好的留名青史!”
皇上突然深深的嗅了一口气,眼睛泛了一丝迷离:“爱妃身上好香啊,爱妃用的是什么香料!”
我垂下眼睛看着腰间挂的香囊,“皇上,这是臣妾的法宝,可不能轻易说哦!”
皇上又深深的嗅了一口,眼中的那一丝迷离,变成了贪婪:“好,朕不问,静安!”
皇上对着门外唤了一声静安公公。
静安公公应声而来,皇上对他命令道:“三日之后册封阿暖昭仪为暖妃,册封事宜,着人去办!”
饶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静安公公,听到皇上这话,有一瞬间的愕然:“奴才遵命,这就命人去办!”
我缓缓的跪在皇上面前:“臣妾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甩了甩衣袖,大笑离开。
紫燕和昔云欢呼起来:“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晋升如此之快,是后宫少有!”
未凉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道:“都有赏赐,每一个人都有!”
从昭仪一下蹦到妃位,美貌到底是利器,还是未凉给的香囊让人迷离?
皇上离开一个时辰之后,整个宫廷上下振动,各宫的贺礼源源不断,堆满了整个椒阁殿大小偏殿库房。
容千代替林贵嫔送来贺礼,贺礼下面压了一把匕首,匕首上面有鲜血,他阴鸷的笑着:“知道这鲜血是谁的吗?”
上面的鲜血已经干枯,用手一揭,便掉了下来,“十一皇子的,你去劫杀他了?”
容千嘴角一弯:“暖妃娘娘果然是想杀他的人,都能见血闻出味来,这个诚意够不够?”
昨天晚上容与受伤来宫里,他说是被容琚伤了的,今天下午容千就过来告诉我是他动的手?
这两个人,谁说话水分比较大呢?
“怎么证明他受伤了?”
我红唇轻启:“你该不会让本宫把他的一张扒开,看他受伤了吧?”
容千嘴角弯的弧度更大了:“暖妃娘娘,这件事情你可得保密,容与胆大包天去劫杀大皇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我在背后捅了他刀子!”
“估计他到现在还在想,大皇兄回到京城闷不吭声,他去暗杀,大皇兄怎么洞察把他给反伤的呢!”
我量了一下匕首沾上血迹的长度,用手比划给容千看:“这么一个长度,死不了人的,也重伤不了一个人,二皇子,您开玩笑呢!”
容千抄起匕首,抵在我的胸口,眼中杀意横生:“从这里刺下去,离心房最近的地方,不死重伤,没毛病!”
后退一步远离他手中的匕首:“那他到现在不知道是你伤了他,不是大皇子伤了他?”
容千得意的眉头一扬:“借刀杀人,我收渔翁之利,这种感觉,不错!”
我慢慢的思量了起来,面对面的把容与刺伤了?
什么人能面对面把他刺伤了,还能把匕首带走,容与能让他活着走?
更何况容与去劫杀这么私密的事情,容千从何得知?
思来想去,容与昨天晚上受了伤连包扎都不包,就跑到我这里了,说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黄雀还没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