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如何辨出他们是坏人的?那水,你又是怎么看出有问题不能喝的?”
陈建中见慕逸白回来,便在他身旁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等你武功达到一定境界,方圆百米内的声音就会放大,轻易便可识破村民的伎俩,这些都不足挂齿。”
“哇!师父你好厉害,我要努力习武,像你一样厉害。”
“嗯,你进步很快,多加练习,打实基础,内力沉稳,做到这些并非难事。”
慕逸白对这个徒弟很是宠爱,并不严厉,或许是因为前世陈建中救过自己。
“好嘞,多谢师父指点,我去后面看看板车准备得如何。”
“嗯,去吧。”
“夫君,你对这个小徒弟甚是喜爱呢,之前教的二弟时也没见你这么和蔼,难道是对别家的孩子下不了狠手吗?”
“二嫂,二哥并非如此,定是爱之深责之切,我本身底子差,二哥对我严厉些,我才能早日成才,保护家人呢。”
慕逸恒听到傅云汐的话后生怕二哥生气,连忙解释,他并不吃醋,反而觉得二哥如此严厉地教导他,让他找到了儿时父亲教他们习武的感觉,那时他是家中庶子,不敢出风头,学武也不上心,常常遭受父亲责罚,可现在,他宁愿被父亲责罚,却已没了机会。
“哈哈,你们兄弟俩能如此友爱,我们也便放心了,日后,慕家还得靠你们啊。”
还未等小辈们回话,姜氏便走了过来,她拉过慕逸恒的手,放在慕逸白手上,心中知晓如今不仅是流放遇荒年这么简单,这世道已乱,甚至出现吃人现象。此刻,他们必须团结一致,慕家才不会倒下。
“祖母,您放心。”
“祖母,我们是亲兄弟,慕家不会倒下。”
“好,好啊。”
大房这边一片和谐,蒋姨娘也握紧了罗氏的手,二人对视一笑,都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把这些晕倒和未晕倒的村民都抬到院子里,绑起来,听天由命吧!
其他人收拾行李,套好板车,带上物资,再找些斧头、铁锤之类的工具,能装水的物件也都带上,准备出发。”
“好的,头儿。”
最终,大家都找到了板车,给每匹马都套上了。
众人将物资装好,老人、孩子们大部分都坐上了板车,也有些人选择步行。
慕义国还在昏迷不醒,众人只能将他抬上马车带走,人虽昏迷但还有气息,只能带上,看后面是否能遇到大夫医治。
蔡氏、慕亦凡和刘氏都坐在马车上,其他妾室则步行。
而陈家、王家与慕家大房让老人小孩坐车,男丁步行,毕竟很多人曾在军队与战马并肩作战,能走路时不想让马儿太吃力。
至于阮家和朱家,能坐车的都坐了,只有几个庶出的女儿在一旁走路。
“往前走三四公里我们就扎营了,现今有了车,不得偷懒,全速前进。”
官差们也都坐在马车上,队伍前后和中间均有人,马儿虽疲累,但经刚才折腾已休息片刻,恢复了些许力气,走三四公里没用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