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是吃了没钱的亏!
杜松若气得半死,她没想到陆君亦会站出来帮她说话。
明明陆君亦才醒来这么几天的功夫,若就这么被魏宁吃定了,以后想要扳倒魏宁可就难了。
索性,心一横。
等魏宁走远了,她这才敢抬头去喊陆君亦。
“大哥!”
“你帮魏宁无非因为她是你的妻子,若我告诉你,她趁你昏迷之际虐待两个孩子,你还会这么帮她吗?”
杜松若声音一停,故意卖起了关子。
她就不信陆君亦不在乎那两个小野种!
正当她得意忘形之际,下一刻,陆君亦脸色就冷了几分。
“你方才说什么?”
他周身寒气逼人,常年在战场上厮杀,身上带着一股嗜人的血性,仿佛是从地狱来恶鬼,令人心生害怕之意。
“咳我说魏宁虐待孩子”
杜松若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说的是真的,前不久魏宁还给小年下毒,导致小年卧床整整七天,这件事情整个镇远将军府都知道,不信的话,大少爷自可去问其他人。”
陆君亦扫了一眼杜松若身后的丫鬟,怒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丫鬟被吓坏了,压根就说不出整句话。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一句话都没说。
陆君亦心中烦闷的很,冷声说道,“若是我查清楚真有此事,我自然会有定夺,若是你蓄意捏造……滚!”
杜松若灰溜溜地带着人离开,临了,那双算计又怨毒的眸子里藏着浓浓得意。
这一次,她就不相信魏宁还能这么轻易的躲过。
杜松若刚走,小安便从房里走出来,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打着哈欠扑到陆君亦怀中,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爹爹后,又靠在他怀里睡去。
小年倒是早早醒了,从院外走进来,似乎是刚扎完马步回来,额头上还有汗珠。
“爹爹!”
陆君亦见他这般生龙活虎,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之前你中毒过?”
“爹爹怎会知道?”
小年诧异,他仰着头看向陆君亦。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我也不知,府医说是吃的东西不干净,所以中毒了,不过爹爹不用担心,夫人彻夜照顾我,我已经大好了。”
见陆君亦还在看他,小年心里已经才想到陆君亦想问什么。
“爹爹是不是想问这件事情跟夫人有没有关系?”
小年摇摇头,坚定道:“夫人待我和小安极好,这件事情不是夫人做的,当时查清楚后是府中一个丫鬟下的毒,说是瞧不惯夫人平时雷霆手段,这才想办法栽赃给夫人。”
此言一出,陆君亦已然明了。
倒是那杜松若信口雌黄,肆意的泼脏水,当真是恶心至极。
他对杜松若是半点好印象都没有。
原本宅院的琐事,他不应插手,可如今杜松若已然上门挑衅,便不能容她这般继续耀武扬威。
安顿好两个孩子,他便去找了陆知远。
陆知远既然娶了妻,那便好好教,教不会的自然婆母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