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与小安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将他们打成那样?”
魏宁站在她跟前,捏紧了她的下颚,冷漠的跟平常完全判若两人。
凌风语还想故技重施,却被魏宁大力捏住,迫使她动不了分毫。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我爹可是在皇宫里办差的,你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就连左亲王的女儿都对我以姐妹相称,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我爹找人弄死你!最好把你卖进窑子!”
啪!
凌夫人忍不住上去给了一巴掌。
这些话到底是谁教她这么说的?
她可从未教过,这么多年以来,在凌府她可是兢兢业业,半点都不敢出差错,如何教养了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孩子!
“放肆!这位可是将军夫人,你怎么敢这么说话的!我平日里的教导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魏宁看的出凌夫人还想保住凌风语,但成长到这样的孩子,再过几年就到议亲的年纪,这般性格是绝对改不掉的。
“凌夫人莫要在拖延时间,此事若不给个说法,明日我夫君便会上朝奏请皇上,治凌府满门之罪!”
凌夫人悔恨至极,自己今日未曾过问凌风语学堂之事,没曾想闹成这般。
她当即便吩咐下去:“去宫里给老爷送信,就说风语被我送到乡下庄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再返回京城。”
抬眸,她看向魏宁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此事皆因我和老爷教导不严,此后我定常伴青灯古佛,小少爷与小小姐的后续治疗凌府一力承担,我也会跟夫君说让他辞官回家,还望将军夫人能格外开恩。”
对此,魏宁倒是满意的。
伤害小年与小安的人,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惩罚倒也能让她看得上眼。
“你怎么敢发配我去乡下庄子的?你不过就是一个外室上位,我爹知道一定会杀了你!”
凌风语此刻像个疯婆子似的,发疯的朝着魏宁狠狠看去:“是我做的怎样?我就是要弄死他们俩,谁让他们上课那么爱出风头?有学识了不起吗?”
“带走,带走!”
凌夫人吼了一声。
真是一点都不消停。
如此,魏宁也没别的缘由留在这里,跟凌夫人告辞后便回了府。
魏宁回到府中,两个孩子已经安然睡下。
陆君亦在房中等她,魏宁洗漱后便踏进房中,跟陆君亦说了在凌府一事。
“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只是一个小小的一品侍卫之女敢对小年和小安动手,免不得里面有其他人手笔。”
魏宁应了一声,道:“我也有同感,不过目前还尚不明确是谁主导的。”
是靖王府还是左亲王府,她也不好说。
渐渐地,睡意来袭,魏宁很快便沉沉睡去。
躺在她身侧的陆君亦,静静地看她狭长的睫毛,仿佛是夜晚的蝴蝶。
月光隐隐照在她的脸上,带出了几分流光。
手已经忍不住触碰魏宁的额头,娇软柔嫩,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涌上心头,他想迅速的收回手
下一秒,魏宁却直接翻了个身,攥紧了他的胳膊,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