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打你,便是要让你记住镇远将军府的规矩!”
“三番五次挑起事端,又诅咒少将军醒不过来,又诅咒当家主母与夫君不和睦,杜松若,你当真好大的胆子!”
“今日我且问问你,你有几条命敢这般放肆?此事若母亲和婆母知晓,你该当何罪!”
“身为将军府的儿媳,你还是处理好自己与婆母的关系便罢,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杜松若捂着脸,气急败坏,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下一刻,她的嘴里吐出更多不善言论。
“小年小安,你们也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一直在你们跟前做小伏低的后母!你们又不是她亲生的,她有了掌家之权,小心她毒死你们的爹爹,再毒死你们俩,你们就真得去阎王殿见面了!”
这话音刚落,魏宁就察觉到手中牵着的小手瑟缩了一下。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段时间好不容建立起来的信任,因为这几句话就要土崩瓦解。
难得生出几分恼怒置气。
砰!
魏宁微微眯了眯眼睛,想都不想抬脚就是猛地一踹,将杜松若踹倒在地,怒斥。
“你再说一遍?”
“小安与小年,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你也敢利用,敢胡乱吹耳边风,我看你学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若是个安分的,就做好你的二房夫人,别整天想一些不该想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魏宁故意停了语气,话锋一转,缓缓蹲下身。
“若你是个不安份的,我倒是许久没有与二婶婶聊一聊,让她好好给你立规矩如何?也省得你总是惦记别人家的事情。”
杜松若被怼的说不出话,听到魏宁要告诉辛氏,当即吓得半死,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魏宁都过得如此顺利?
杜松若脸色难看起来。
转身,魏宁便带着两个孩子与李云裳离开。
四人在断桥处放了花灯,写上自己的愿望,任由花灯随着水流飘向远方。
辗转,四人来到花朝庙,诚心祈福,一直玩到晚上花灯节快结束,这才准备各自回家。
“下次约你又不知何时了,真是叫人难办的很。”
李云裳依依不舍,拉着魏宁的手:“不过如今瞧你在镇远将军府里过的好,我也就安心了。”
“有事你就让秋雪递帖子给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魏宁安慰着,眼见着大街上人都走光了,她便着急的催促:“早些回去,莫叫伯父伯母担心。”
告别后,魏宁和孩子一起回去,马车上,小年与小安许是太累了,便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马车够大够宽敞,两个孩子睡觉也不觉得拥挤。
魏宁伸手拿出毯子,准备盖在两个孩子身上,虽是春天但这保暖还是不能少的。
蓦地,小年立刻睁开双眼,警觉地看向魏宁。
“怎么不睡了?”
魏宁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却被小年躲开。
“我等着到家在睡。”
小年看着她,眼中还带着几分戒备警惕。
魏宁叹了口气,知道小年这是听进去杜松若的话了,这该死又蠢笨的东西!
不过,算了,这种事情也急不来。
她报以真心,时间久了,这两个孩子自然也能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