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害人的东西!”
夜昙一手结网,紫气缠绕着把所有人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烈风踹完假公主就在旁边咴叫给她助兴!但这显然是些不堪打的,没多久就全了了账。假玄商和假夜昙在地上兀自惨叫,假青葵假嘲风同这黑衣血月使一道被网住。余下喽啰还在旋风里被甩来甩去。
原来,夫君的假庙里人皮是做这个用途的!夜昙恍然大悟,这阴损下毒的手段和这熟悉的人皮,无不指向庙中恶棍和引军入绝境的恶棍乃是同一波人。
她一手撕了假青葵脸上的人皮面具,恨恨道:“比我姐姐丑上一万倍!”
对着假姐夫,夜昙却噗嗤笑了。
“这怂样倒是该让嘲风看看。”
“嘲风”
牙齿抖,身下湿了一片。开始哀嚎:“求你,别杀我!”
夜昙收了调笑,眼中含冰。
“你们杀愿将军的时候有想过此时吗?你们杀那无辜的小姑娘的时候有想过此时吗?都没想过,现在却来向我求饶,凭什么?”
地上某人突然弱弱道:“等等公主…我还没死呢…”
愿不闻吐了口血,伤口疼得面色狰狞,但显然没死,还在以指触碰夜昙的脚跟:
“末将太蠢了,末将就说烈风这马儿怎会突然把你甩下去独自逃跑…我竟不如一匹畜牲的眼力…”
烈风马鼻蹭蹭他,表示的确如此。
夜昙忙扶他坐起。他腹中伤口汩汩流血。夜昙摸出姐姐让她常备的金创药粉洒下:“幸好有烈风!你不会死的。”
“末将知道。末将也是身经百战了,这点伤还死不了。可是…”
愿不闻望向状若癫狂的小队。他们仍在手臂挥舞,高喊玄商神君。
铁石心肠的将军滚出一颗热泪:“他们怎么办?我带他们出来,却这样害苦了他们!”
夜昙:“你省点力气。我没杀这几个混球不就是为了此刻?”
夜昙向血月使道:“那是什么毒药?解药在哪?”
血月使铁骨铮铮地偏头:“没有解药的!你杀了我吧。”
夜昙笑:“你以为我是你们?我生平最不爱杀人。”
她一手招来那飞沙走石的旋风。
“把你也丢进去和你的属下一起同风沙碰一碰?我的仙法还能维持这旋风几个月吧。想试试吗?”
血月使:…
“呀,或者还有个更快的方法。”
夜昙把盾化作的瓶子拿出:“你泼我的脏水,我泼你身上。这大约是那让军士疯的毒物吧?他们跳得欢快,想来你也是乐意跳一跳的。碰一碰和跳一跳,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