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便现在,我依然像是在做梦……
可是,已经大婚了,怎么不能算夫妇?!”
1四月甲辰,郑公子忽如陈逆妇妫。辛亥,以妫氏归。甲寅,入于郑。陈鍼子送女。先配而后祖。金咸子曰:“是不为夫妇。诬其祖矣,非礼也,何以能育?”
说到后面,他的话已经颠三倒四,没有什么逻辑。
但情绪却十分激动,烦躁地揉搓着自己的脑袋。
蓝眸瞥他一眼,蓁蓁心道:“郑忽呀郑忽,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桩交易,如此较真做什么?
以后两人不在一处生活,自然不会子孙繁旺。
他说得没错,只是你不愿意正视现实罢了。”
瞧着十分苦恼,蓁蓁忙上前,搀着他起身,柔声儿哄他:“我们呀,怎么选择都是最好的。
管他说什么,日子还不是我们俩过?”
这话甚合郑忽心意,他傻呵呵地笑了。
半倚着蓁蓁来到卧榻边上,身子一歪,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蓁蓁松了一口气,不妨郑忽倒下的瞬间,伸手揽住了蓁蓁的细腰,她猝不及防之下,落入了怀中人身上。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健壮的手已经抚到她后脑勺上,用力一压,一双滚烫的唇,带着浓烈的酒香已吻住了她的娇艳红唇。
出嫁前,嬷嬷曾交给她一副丝帛图,上面是两个男女交缠的各种画面,让人面红耳跳。
如今,这幅图作为嫁妆,压在衣箱的最底部。
以前与郑忽靠近,会心跳加快,后来,他因药的作用强吻她,令她对吻有了恐惧。
但她却莫名喜欢他阔大的怀抱,虽然她从未承认过。
再后来,他的吻似乎有了经验,竟逐渐让她浑身放松,开始享受。
但今晚不同,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虽然是一场交易,但若郑忽当真,她便会面临嬷嬷讲的那个尴尬场面。
她的身体被郑忽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正在想如何脱身,郑忽却抱着她陡然一翻,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她,在她耳畔低低道:“今晚我是你的,小狐狸。”
温柔气息入耳,激起她身体的酥麻。
她羞耻自己的反应,想抬掌击晕他,然而,他似乎知晓她所想,嘿嘿笑着禁锢住她的双臂,可笑的是双腿也被他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而在她的腿上,有一根坚挺顶着她,让她心慌意乱。
感受到这根坚挺的存在,她骤然浑身僵硬。
郑忽感受到她的变化,在她耳侧低低道:“莫怕,我会很小心的。”
鬼才会不怕!
嬷嬷曾说过,第一次会很疼,而且会出血。
她忽然爆出极大的力量,腰部一挺,将郑忽震开。
不行,交易便是交易,不能成真。
等他放下一切,肯跟随她而去时,才是他们真正的开始。
只是,不等她庆幸,郑忽庞大的身躯已经又压了上来。
她在榻上伸出双手,顶住他坚硬的胸膛,但他竟然偷袭,从胁下悄然挠她!
她受不住痒,眉眼弯弯,身子一扭,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而这一次,他没有吻她的唇,而是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尖轻轻咬着,酥麻的感觉如潮涌来,让她提不起任何力气!
更恼人的是,他竟然不时把柔软的舌深入她的耳内,引起她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