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抬头就对视女子同样诧异的目光,她惊得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心想早知要见的人是她,自己又何苦担惊受怕一路。
虽然她跟她也不熟,凭着自我感觉,总觉得她不像是坏人。
女子主动拉住她的手,一脸亲切。
“夏姑娘,怎会是你?”
夏末自然是从未想过与她以这种方式相见,她也很是感慨。
“那晚听过你的琵琶声,觉得你一定就是性情中人,重情重义。”
女子一听此话,颇有得遇知音之感,她瞥见梁忠,连忙命令道。
“梁忠,还不给夏姑娘赔礼道歉。”
梁忠心想自己也是好心,却还被要求赔礼,他自然是一脸不情愿,却还是乖乖照做。
“夏姑娘,梁某得罪了。”
夏末看向梁忠,又回头对视上女子关心的目光,连忙解释。
“我没事。”
女子并未想真的怪罪梁忠,只怕他一个糙汉子,小心伤着无辜之人。
“姑娘人真善良,莫要怪罪他。”
女子注视着她,一脸歉意。
梁忠这壮汉,还真没点眼力见,他杵在门口,竟听着二人说话,女子瞥见他傻愣着,立刻命令道。
“梁忠,你且退下,我与夏姑娘有话要说。”
梁忠刚抬脚要走,却又被她给叫住。
“等等!准备些茶水点心端过来。”
待梁忠关门走后,二人坐在桌前,开始相谈。
夏末对她甚至好奇,便主动开口询问。
“还不曾得知姑娘姓名,姑娘可否相告?”
女子对视上她询问的目光,开始自报家门。
“奴家本名梁千言,从艺之后,便取了艺名,唤作夭夭。”
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嗯……又是一个好名字。
“我还是叫你千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