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随手翻了翻。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都检查一遍,确定了证件的真实性。
“嗯,你先说说吧,和易忠海怎么认识的?时间、地点、人物、关系、这些都要说清楚。”
“是你主动找来的,所以我得先问你,没意见吧?”
甭说。
王大锤认真起来办事还挺靠谱。
他难得没闹幺蛾子。
易忠海等人都有点恍惚,
甚至产生了一种以前老实的王大锤回来了的错觉。
因此,也没人打岔,任由他挥。
“没意见,我当年十七……”
“……我知道易大哥条件不好,他没瞒着我,但我不在乎,当年就看出他不是一般人,以后肯定有作为……”
“哎,没想到,战火一起,再见面已经过了十几年……”
“这就是命吧,我认了。”
陈杏花按照以前说好的说辞,很详细的描述了易忠海相识、相知、相遇、相睡的过程。
甚至说出了很多细节。
众人看唱戏的一样,仔细倾听。
频频点头。
对了。
她说的和谣言差不多,和大家听的是一个版本。
甚至说的更详细,
比如具体的时间,地点,还有当时易忠海穿的什么衣服,说的头头是道。
凡事一旦有了细节,就容易取信于人。
大家伙都有些倾向她真跟过易忠海。
最少也是熟人。
不然不能说的这么真。
聋老太太现在都拿捏不准怎么回事了。
拄着拐棍听得十分认真。
暗自嘀咕别是易忠海年轻时候真办过的荒唐事吧?
不然能说的有鼻子有眼?
唯有易忠海。
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胆颤。
心道是遇了行家,对自己做过深入调查啊。
连二十年前自己老家的位置,经常去哪放羊,都说的准确无误。
太可怕了!
很多事他自己都忘了。
他急忙打断道:
“胡说,我不知道你从哪打听的我的消息,但你也说了,我是放羊的,哪里有闲钱去八大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