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未央宫。
“这个慕倾歌着实胆子够大,这么对二弟,万家那边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太子萧安逸皱眉道。
“这次万家和慕家,在朝堂上是有一场仗要打了!”
皇后感叹道。
“这对我们这边是好事!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萧安逸道。
皇后看了萧安逸一眼,问道:“是吗?”
“母后有何见解?”
萧安逸道。
皇后裁剪着面前的花,淡淡道:“一碰盆好的花想要长得好,需要好的泥土,好的养料,更需要一个能修剪斜枝的人,这些看起看似毫无关系,却又息息相关!”
萧安逸想了想,问道:“母后的意思是,这盆花好比朝堂,泥土是慕家,镇朝廷根基,养料是南宫家,让朝廷展,万家则是斜枝,修理的人,是父皇!”
所以,这件事南宫家不可能置之不理。
“母后的意思是,南宫家应该偏向慕家?”
萧安逸问道。
“你又怎知,泥土一定是慕家而非万家?”
皇后笑着问道。
这……
“因为慕家是开国功臣,景国能建,有慕家军的累累白骨!”
“乱世重武而定天下,盛世重文而安天下。”
皇后看向窗外道。
“文与武都没错,错在人心!”
皇后转头看向萧安逸,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将事情看得太两极化了。
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的!
“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萧安逸离开后,皇后便虚弱的扶住椅子的扶手,大口大口的喘气。
“娘娘!”
赵嬷嬷见皇后如此,连忙道:“来人,传太医!”
“不必了!不必传太医!你扶本宫去贵妃榻上躺一会儿!”
皇后制止道。
赵嬷嬷看到皇后如此模样,既心疼又无可奈何。
“娘娘何苦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当年的事,也非娘娘本愿!”
皇后面无血色的笑了笑,道:“本宫有罪,就该自己承担!”
喘了好几口气后,皇后又道:“过些日子,传慕家那丫头进宫一趟吧!”
“娘娘!我们先召太医来看看好不好?”
赵嬷嬷着急道。
皇后娘娘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她还不让任何人知道,每天都强撑着。
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