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她只是说过她结婚了,没说过是谁。
“我知道你老公是谁,之前宴宁为了他来找过我。”
“是为了宴祈手术的事?”
“嗯。”
袁楚明握着自己的手,“只是可惜,我帮不了他。”
“你有看过宴祈的片子?他情况如何?”
“不是太好,再不做手术怕是撑不过今年。”
陆时音,“。。。。。。”
没想到他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难过这段时日宴宁一直阴沉不定。
那天晚上她回到房间,他似乎在酒窖待了很久,很晚才回到房间。
“那有其他的医生可以帮他?”
“我给他推荐了一位”
,袁楚明看着她,“宴家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你嫁去的时候他已经这样,怎么你会这么关心他?”
“毕竟是一条命,我也希望他醒来。”
“你们没有感情,你不怕他醒了就跟你离婚?”
“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门婚姻没经过宴祈的同意,宴祈定然也不乐意,如果他一醒来就离婚,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袁楚明,“。。。。。。”
陆时音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不是信息,是电话。
接起电话陆时音说,“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今晚跟朋友一块儿不回来。”
宴祈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哪个朋友。”
如果不说清楚,怕是他不会罢休,她只能把他忽悠过去,“裴渊,我们今天在外玩。”
“是吗,裴渊在哪儿?”
陆时音一手举着手机,一边又觉得这低沉的声音不像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
她一惊,一抬头。
宴祈就站在她的面前。
看了半响,好不真实,“你。。。。。。”
宴祈拿着手机,面无表情,“你说的裴渊在哪儿。”